头后,对方却说道,
“不瞒你说,你家小十一可是欠了赌坊二十余两银子。”
张大手听见这话,眉头一皱,以为对方是来讨钱的,虽然很不爽,但还是问着身边的三弟想叫弟弟给钱。
可对方接下来所说的话却让他人傻了。
“张家主误会了,我不是来讨钱的。小十一已经还清楚了,一分不差。看您的反应,貌似您也不知道他还清楚了?”
赌坊坊主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张大手看见这个笑容,当场便傻眼了,他貌似已经知道是谁偷了自家的牛脑了。
“嗨,你说你,正喝着酒呢,提什么钱?”
“是啊,喝完再谈生意!”
一旁喝酒的人此时酒精上脑,不知道两人打得什么谜语,还以为赌坊坊主真的是来要钱的,于是纷纷想要把两人劝开,维持酒桌气氛。
林晨东此时看向林凰雪,两人都看懂了对方的眼神,上面写着“监守自盗”四个字。
这个成语用来指代,盗窃自己负责看管的公共财物。此时用在此处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改改意思,自己偷自己家的财物。
“唉,我们一开始也不知道那是张家小公子,也是今天被山匪绑了之后才知道的。”
赌坊坊主一口饮尽,又朝着身边的汉子们敬了一圈酒。
“喝,不谈生意!”
“喝!”
众人喝得开心了,可是张大脚和三弟张大头却是喝不下去了。
此时已经敲定了,张十一就是那个偷牛贼。
确切地说是偷牛脑贼。
“大哥,可是小十一怎么偷的牛脑,而把牛炸了呢?”
这确实是一个疑点,可是张大手此时已经不想猜测了。今晚一顿酒喝下来,把他头都喝大了。
“叫二弟回来吧,赵家不用去了。”
这话说出,也即是说他已经确信那就是小十一干的了。
“唉。”
张大头喊来张家家丁,交代几句后,也喝了几口闷酒。
没多时,张大脚便回来了,家丁骑着马打着火把找的自己,找到他时,张大脚刚好走到小河边。
“大哥,怎地了?不去找那贼了?”
张大头上前和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