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问向张大手,“张大哥,那你们可有发现牛脑什么的。这些应该也能挽回一点损失。”
“是啊,现在的牛脑可不便宜呐,自从凰阳城的大官人吃了一顿后,现在的牛脑那可是噌噌噌一直涨价啊。”
说起牛脑,张大手也是一阵肉疼,“唉,这也就奇怪了,当时牛肉牛血洒了一地,结果却没有发现牛脑,真是奇了怪了。”
牛肉牛血牛皮都还在,结果偏偏牛脑不见了,这可真奇怪了。
现在牛脑的价格飙升,比这些东西加起来都还贵。所以林晨东才说找到牛脑还可以挽回部分损失,结果牛脑也不见了。
“诶,前不久西山县不是卖了两份牛脑吗?据说卖了三十两银子呢。”
“哦,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印象,好像就在县城东边的赵家卖的吧。”
正好赵家有人在这里,于是便接过话茬,“是啊,当时一个小子穿着黑袍卖来的,两份牛脑,可沉了,当时家主一阵欣喜,卖了三十两银子。”
“废话,三十两银子咱刚才不是说过了吗,你可知道那小子是何来历?”
说到这里,众人如何不懂,现在这个卖牛脑的小子可就是怀疑对象了。
赵家的那人思考一番,却只能说道,“当日我也没亲眼见过,也是家主说他穿了一身黑袍。”
“没跑了,绝对是他!”
“是啊,正经人谁穿一身黑?”
“估计就是他干的。”
林晨东听着众人的话,也是在思考这其中的弯弯道道。
张大手听着越听越觉得正确,当即拍案而起。
“对啊,正经人谁穿一身黑,搞得那么神秘!”
张大手转头看向自己身后的弟弟,“老二你去赵家一趟,问一问赵家家主,那小子长什么样。”
“好。”
张大脚当即起身欠一个礼,率先离桌。众人敬酒一碗,算是接受他的歉意。
赌坊的坊主起初听见三十两银子的时候就觉得有一道灵光闪过,随后听见少年二字时,立马抓住了那一道灵光。
“张家主,你可知你家小十一最近都在我的坊里赌钱?”
听见这话,张大手就很生气,毕竟自家小辈去赌钱,不去做生意,他本来就很生气。不过他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