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问他。”
席将月略思片刻,颔首应允:“也好,村中可有方便留宿的地方?”
“有有有,你们随我来。”
三人行入村内,路便窄了起来,泥土路松软。两侧柴扉里不时传出几声狗叫。
忽然前方有一处栅栏打开。
虽看不清形貌,却依稀能辨出是名身形壮硕的男人,手里提着一串铁链,也没掌灯。
“阿牛啊!阿牛!”
“村长?”那人一张口声音也很憨厚,“有客人?”
“有有!这两位道长啊是来帮我们抓伥鬼的。”村长拿着灯照了照他们。
“噢噢噢,怪不得是带剑的,俺还以为是来了官爷呢。道长好!俺是阿牛。”他憨笑两声,有些害羞地捂了捂脸,似乎想要遮住面上像胎记一样的红痕,“俺长得丑,村长,你快别吓着人家了。”
揽山君和席将月对了个眼神,没说什么。
村口枯骨不知为何难以看清,但村内的形貌对于修道之人的眼睛来说,灯点与不点,区别不大。
但席将月似乎不打算戳破,“好像听到了铁链的声音?”
“噢!前两天去山里抓老虎,弄坏了,拴不住俺家牛了。”阿牛举起手里的铁链摇了摇,“明天准备带去城里找个铁匠修修。”
“方便给我可以看看吗?”席将月伸手。
“这——”村长愣了一下,没想到席将月对这个还有兴趣。
阿牛倒是想也没想,便递出去了,“您看,随便看。”
“多谢。”席将月接过,顺着铁链查看了一番。铁链很结实,小指头粗细的铁线弯曲,拧成环状,一个扣着一个。
看完后,席将月将铁链交还予阿牛,道,“小豁口,不难修。”
阿牛挠了挠头,诧异道:“你们道士还懂这些吗?”
“铸剑之人,略懂。”
“不就是个伥鬼吗?有什么可怕的。”揽山君打断他们继续寒暄,伸了个懒腰,“本君都快困死了,聊了这么久,就没个下榻的地方吗?”
“有的有的,就是前面那家!”村长拍了拍人高马大的阿牛,“行了阿牛,你也快回去吧啊。”
“哎好嘞村长。那两位道长明天见!”
村长一路引着他们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