鞍泽一回到床上躺着,如果不出意外,琴酒马上就会开始查他,这个房间干净得出奇,什么监控监听器都没有。
但他闲不住,得在琴酒彻底查完,确认他没事前加深琴酒对他的印象。
半夜外面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像掉了大米,不在索马里那样天天打仗的日子里,听雨是他觉得很舒心的事。
鞍泽一轻身从床上下来,他也是上楼的时候才发现琴酒的主卧就在他卧室旁边。
拿上棒球帽,鞍泽一无声来到门边开门探视,楼下没人。
他上来的时候琴酒还在抽烟,似乎兴致上来了,琴酒还拿了瓶酒,喝醉了也行,这下看桌子上只剩空酒瓶了,他没想到琴酒也挺能喝。
鞍泽一悄无声息地下楼开了门离开。
其实他本可以翻窗直接走的,但是琴酒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房子和监狱一样,窗子外面是一片竹林,到底里面有什么也无从得知。
在主人家第一晚就查看秘密基地是一件很讨人嫌的事,所以他才大费周章从正门出去。
同理,他也没有查看别墅是否有其他密道可以出去。
戴上棒球帽后他直接穿过雨幕,就快要黎明了,如果被发现,睡不着也是个好理由。
他潜入酒厂深处,朗姆的位置已经暗示一般地发给了他。
等他到了朗姆的办公室,中年男人幕后大boss感十足地踩地转动椅子转身看向他。
嘴里叼着雪茄,笑眯眯的,“hunter,琴酒有没有针对你?”
白山寺野站在他身前,这很像半夜boss审讯叛徒的场景。
“有,他对我很不信任,试图用枪抵着我的脑袋,威胁让我回到您身边,我拒绝了,刚刚他将我安排在了他的房子里。”
见朗姆危险的目光,白山寺野不慌不忙,“他刚刚已经喝醉,如果需要动手,我认为今晚就不错。”
朗姆这才笑着摆了摆手,“hunter你也学会了开玩笑吗?其实并没有那么急。”
如果不急你就不会在第一晚就叫我过来。
“那我需要做什么。”
朗姆撑着手肘托腮,直愣愣地盯着他帽檐下的眼睛,“hunter你的话依旧这么伤人,我只是想和你叙叙旧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