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
薄朔雪拉了拉被子,揽着郁灯泠脑袋靠脑袋地躺下去,天渐渐冷了,两人亲亲密密地贴在一处,被子里暖洋洋的。
郁灯泠躺了一会儿,两手伸出被子来,捏来捏去,身子也扭来扭去,还不想睡。
她以前睡得太多了,整日无事地躺在床上,现在身体好了,能跑能跳,心里也比从前有了更多向往,一点也不想这样干巴巴地躺着,想去做一些更有意思的事。
“睡不着。”
薄朔雪隔着被子拍了拍她的背,闭着眼张嘴道:“那,我讲故事给你听。”
郁灯泠也不大想听故事。
什么是最有意思的事?她喜欢的人就在身旁,最有意思的事当然在他身上。
薄朔雪还在认真想着今晚要讲什么故事,就觉得一阵温柔馨香拂面,郁灯泠亲了上来,亲了一会儿又含着他的下唇,啃啃咬咬。
薄朔雪呼吸一滞,微微睁开眼,柔柔看着她,眸中含着无尽爱意与笑意,同她认认真真地接吻。
亲了一会儿,郁灯泠有点累了,嘴巴也红红的,靠在薄朔雪肩窝里直喘气,薄朔雪压着燥意,想要去吹灭灯烛:“好了,乖,睡觉……”
郁灯泠拉着他,声音哼哼唧唧的,从鼻子里冒出来:“不要,不要,多亲一会儿……”
薄朔雪咬了咬牙,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忍耐范围,只得再勉强勉强自己的底线,又返回去黏在了一处。
想要分开,本来就是需要极强的意志力的,更何况郁灯泠发丝微乱,衣襟褶皱胡乱叠着,面颊绯红,眸光湿润,原本清冷如仙的相貌沾染上艳丽的颜色后瞬时便浓稠如妖。
薄朔雪底线的警钟不断狂敲,把自己的目光硬生生往外拔,却拔不开,一只手徒劳地伸向灯烛,虚弱地道:“我,我去关灯。”
郁灯泠越来越难以满足,她喜欢在私下里黏着薄朔雪,黏得越紧就越难分开。
而且她迷迷糊糊察觉到自己还想做什么,却又不知道自己能怎么做,薄朔雪还想走开,让郁灯泠又急又失落,委屈劲一起,泪珠子一颗一颗地滚下来,用手背边擦边哼哼道:“你对我不好,对我不好,还要再亲。”
薄朔雪真是恨不得把命都交她手里,眸光渐渐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