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了?”
“是,到月底了,有很多未结清的帐和杂事堆在一起,处理起来有些焦头烂额。”崔诗白微笑着,温柔回道。
崔谨初却扯了下嘴角,讥笑道:“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和他们一样骗我了?你明明是去调查贾明清的事了,为何要撒谎?”
崔诗白赶紧解释:“我只是想查清楚他到底——”
“不必去查。”崔谨初粗暴地打断他的话,语气中带着厌恶,“我们的婚礼并没有如约举行,对我来说,他只是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陌生人。他的死因自有官府去查,跟我有什么关系?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崔诗白还想解释:“但他毕竟曾经和大小姐有过婚约,如今出了事,我们关心一下也是应该的,免得让人说闲话。”
崔谨初闻言,仿佛被刺痛了:“别人说什么闲话?比如,说我是丧门星吗?我看他们也没说错!”
崔诗白又惊又惧,问道:“是月牙说的?”
“不必问她,不是她泄露的。”崔谨初冷漠道,“你以为管住了这府中每个人的嘴,外面的那些风言风语我就一点都不知道吗?”
时婴站在一旁听了半天,感觉自己呆在这里有些不合适,于是准备悄悄溜出去。
刚准备抬脚,又听见她说:“先是我娘,然后是先前的赵家二公子,如今是贾少爷,这么多人都是因我而死,我背负着这么多条人命,难怪人家说那些闲话。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根本不该再继续活下去。”
时婴伸出半步的脚默默退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