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关心了,现在他只想一心求死。
时婴提高了声调,急着问道。“你认识我的父亲?”
男人疑惑地问道:“你不是朝怀王府的箐月郡主吗?”
原来他竟是把她错认成箐月郡主才杀了她,时婴站起身,说:“我不是郡主,只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女,恰好长得像她而已。”
男人闻言,竟又睁大了双眼,更加疑惑:“不可能,我明明看见你从王府出来,一路跟你进到客栈里的。”
时婴被他的话扰乱了心绪,难道她真的是箐月郡主本人?可是不对啊,如果王府里真的丢了郡主,为何到现在也没人出来找她?连刺客都能找到她,为何偌大的王府却没有任何消息传出来?
她什么也不知道,只能顺着他的话往下问:“那你为何要杀郡主,是因为朝怀王?你是他的对家派来的?”
男人这回却闭口缄默不言。
时婴伸手在陶易行身上拍了一下,示意他来。
陶易行皱着眉头,嫌恶地掸了一下被她拍过的地方,才幽幽说道:“你家住京城东郊,上有一个八十岁的老母亲,下有一个十岁和五岁的孩子,五岁的那个男孩得了很严重的病,急需用钱。
你还有个亲戚是蜀王家里的厨子,偶然听说蜀王最近手底下缺人,所以你便毛遂自荐,投奔过去,想拼上性命为蜀王做事来换钱。那些金条确实不少,普通人两辈子都花不完了。”
男人的身体剧烈抽搐了一下,神色终于松动,茫然地看着他,问:“你,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