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气势高涨,转头看向东面的五人,狂放的问道:“一介武夫,不飞扬跋扈,难道学你们夸夸其谈吗?说得好听,连个凳子都不给,啧啧,书真读到狗肚子去了!”
整个三层寂静无声,只能听到滔滔的江水声,还有不断回荡的陈玄策的声音。
老儒生落寞的退下。
陈玄策回身,恢复了憨厚,随意的对着张刍狗说道:“火力大点,刚那点不解渴。”
工具人张刍狗二话不说,对着火炉施展法术,没一会,铜壶声响,水开了。
他干的是心甘情愿,陈玄策骂的爽,他听的开心。
他也有气,听老韩说完贾卜子妻女之事,早就恨不得灭了白鹿书院。
茶刚泡好,右边走出了一个面相和善的中年儒生,走到桌前,先是拱手施礼,口中说道:“白鹿书院白千峰,见过天下行走,见过小天师。”
陈玄策微微颔首,小天师点了点头。
儒生白千峰手未放下,接着说道:“不知在下可否坐下与天下行走一谈?”
伸手不打笑脸人,陈玄策抬手示意:“坐。”
待白千峰坐下之后,陈玄策取出一个新的茶盏。
“青峰三饮第二饮,正是火候,白先生尝尝。”陈玄策一改刚刚飞扬跋扈以势压人,满面春风的给白千峰斟茶。
斟茶之时,白千峰微微起身示意。
这是礼。
实在是被这麻杆骂的怕了,当着九州知名大儒的面骂,今儿骂完没几天九州就会传他白鹿没礼数。
宋传书悄悄的对老韩感叹:“陈小子骂的痛快!”
老韩眯眯着眼,没有一丝喜意,回道:“白文武到了。”
宋传书身体紧绷,而后又变得松弛。
“来就来吧,按规矩来,完事儿咱就走。不按规矩来,嘿。”
老韩轻轻点头,而后小声说道:“此间事了,给你说的事儿你别忘了,陈小子估计会惦记这事儿。”
宋传书点头,王青玄听的云里雾里的,不知道这俩长辈又琢磨了什么东西。
他估计,大概率和赦妖镜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