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推着林知许出去散步的时候,正好碰到了夏刍在教顾揽月舞剑,她好像总是喜欢一些与众不同的东西,应该生下来做个公子的。
但也恰恰是因为她的特立独行,才能得到这些公子的喜欢吧。
意识到林知许的身影,夏刍行云流水的挽了个剑花,将剑收入鞘,目光落在她的双腿上,有些不自在的说:“等你好了,我也可以教你。”
“舞的很漂亮。”林知许由衷的赞叹道:“但是我大抵学不会,我没月姐姐那么聪慧。”
顾揽月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目光一寸寸从她脸颊划过,落在她的双腿上,佯装嗔怒道:“阿刍,你怎么对她的,怎么弄成这样了!”
夏刍迟迟没有说话。
林知许看着她撒娇般的和夏刍发脾气,语气亲昵又自在,夏刍对她开玩笑般的指责束手无策。
夏刍似乎想和林知许说什么,但始终没有开口。
林知许只是让丫鬟推着她的轮椅离开。
若昨日她眼底的光彩是一点点暗淡下去的,那今日她对他已经没有半分期待了。
或许她并不是艳绝人寰,并不光彩照人,可她只是一个普通人,京城万万千千最普通的女子之一,即使活着,她也没有做错什么。
过了月余便是万寿节,林知许的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丫鬟扶着她在院子里走了几天,大致与常人无异。
夏刍理应要带着家眷去参加宫宴,可顾揽月说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临安侯夫人了,缠着夏刍带她一起去。
她很想她娘亲,只要她远远的看上一眼就好了。
夏刍总是对她心软的,于是让她换上的侍女的衣裳,稍稍易容,就跟随他们夫妇进宫。
宫宴上,夏刍与林知许同坐,推杯换盏间,觥筹交错。
几个世家夫人来与她叙话,她也回答的十分从容,言谈举止都算得上落落大方。
顾揽月侯在她身侧,林知许正想问她要不要去见一见她阿娘,就见她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粒米珠。
她假装凑过来和林知许说话,霎那间,手中袖箭对着皇帝射出。
她眼底狠厉坚决,势有不杀皇帝不罢休的意思。
袖箭划过歌舞,直直朝皇帝射了过去。
可箭羽在离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