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打得有些耳鸣。
可她一点都不生气,轻轻抬手摸了摸,抬眼正看到宋致满脸的阴骘,她得意极了。
唇边的笑越发兴奋大胆,宋致越是痛苦她越高兴。
“恼羞成怒?”
宋致面上没有什么喜怒,只是收回打得麻木的手,静静盯着她看了半晌。
气氛一片死寂,空气都变得阴森。
“虞欢,你该庆幸今天是你的经期,否则,我会让你尝尝怀着孩子跳楼是什么滋味。”
虞欢挑眉,压根没往心里去。
怎么?
他这意思,是准备强奸她?
好让她怀上他的孽种?
想得还挺美。
不过她确实也挺庆幸,今天随便胡编的理由,现在居然帮她逃过一劫。
她漫不经心,肉眼可见肿起来的半张脸使她看上去更加楚楚可怜。
宋致警告地看她一眼,随后转身离开。
自以为掩饰得很好,其实有些落荒而逃,许是虞欢揭穿了他这么多年压抑在内心的悔恨和痛苦,以至于他离开的身形都有些踉跄。
直到书房门被猛地甩上,虞欢才终于松了口气,重新跌坐在沙发上,知道今晚的对峙她已经顺利取胜。
就是不知道明天等宋致清醒,会怎么处罚她。
无所谓,她现在打了胜仗,美得很呢。
坐了十多分钟,她起身在书房转了一圈,找到办公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支烟点燃咬在口中。
心情大好哼着歌出门,抬眼正和迎面走来的裴宴久撞个正着。
虞欢下意识环顾四周,见到确实没人,才敢开口问。
“这么晚还没睡?”
裴宴久也不说话。
高大的身形矗立在跟前跟座大山似的,压迫感十足。
看她的目光也沉沉的,尤其当视线接触到她脸颊上的红肿时,眼神里的怜惜更是毫不掩饰。
虞欢被他这么看着也不自在,明白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偏过脸示意了下走廊左侧的阳台。
“聊聊?”
裴宴久轻轻地点头,亦步亦趋跟在虞欢身后。
宽松的外套笼罩虞欢的身体,随着她的走动,有烟雾从前面飘来。
裴宴久吸了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