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两个孩子哄睡着,钟嘉木抬手瞧了瞧时间,已经10:30了。
他坐不住,拿起车钥匙打算去找夏微凉。
大门推开,门外的夏微凉脚下一歪,生猛地扑进了他的怀中,满身的酒气让他微微蹙了蹙眉,推拒的动作僵在原地。
她顺势搂着他的腰,柔弱无骨地依附在他身上,如一朵娇怯的菟丝花。
她在他怀中乱蹭着,那模样和钟斯年如出一辙:“嘉木,嘉木,我好想你啊。”
“你醉了。”
钟嘉木将夏微凉打横抱起,放在浴室的矮凳上。
她就那么热切地目视着他,看着他放好水,看着他试了试水温,而后将门带上,未曾回头。
她痴痴一笑,将自己埋进一片泡沫中,嘴里哼着破碎的调子。
待她披着浴巾出来,主卧并没有人。
夏微凉熟练地摸进了次卧,黑暗中,她散开浴巾,微弱的光线中,只能隐约辨析出那凹凸有致的完美身形。
一步一步,昔日的清冷校花褪去所有骄傲与矜持,化身暗夜妖姬,只想要他一个目光。
“嘉木,我们给斯年和若若生个弟弟吧。”
夏微凉埋首在男人胸口,冰凉凉的指尖挑开他浴袍的带子,想更近一步时,却被截住了动作。
她抬眸,夜色下的他,没穿上那层温柔的外衣,现在的他,暴戾、嗜血、邪气、颓废、压抑、哀伤
她不甘心地凑上去,细密的吻落在他脸庞,脖颈,他没有反抗,亦没有回应。
“你在想什么?”夏微凉对上他的双眸,美目中满是哀求:“你眼里的人还是夏微凉吗?如果不是了,能不能,能不能换回来?她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可不可以再爱她一次”
“够了,夜深了,回去睡吧!”钟嘉木坐起身,赤脚站在窗前,如一尊石像,一动不动。
她擦干泪水,语气带上了一丝毒怨:“郁绒已经不在了,就算她还活着,她也不是你的了,她从来不是你的,你把她丢了,再也找不回来了”
就像她自己,丢了他一次,便再也没找回来过!
说完,夏微凉高昂起脑袋,倔强地离开,转身的刹那,心痛如焚。
巴黎别墅。
这两天,郁绒和穆绅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