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种胶着状态,没有激烈的争执,空气中的火药味却密密麻麻。
郁绒觉得穆绅的控制欲越来越强了,她本能地想逃离。
后花园内,郁绒木着一张小脸,摆弄着花花草草。
她低垂着睫羽,看向指间的花枝,黄灿灿的花心四周围着嫩白的花瓣,娇艳异常。
毫无缘由的,她心里一堵,开始扯上面的花瓣,没一会儿便落了一地。
一场雨后,空气湿润润的格外清新,郁绒深吸了一口,缓缓吐了出来,青草夹着泥土的味道令她好受不少,周身的低气压也渐渐消逝了。
大树下,穆绅低眉敛目,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镜,反复攥了攥拳,却踌躇着不敢上前,也不知站了多久。
“咳咳……”
身后响起男人故意加重的咳嗽声,郁绒指尖一顿,脸色瞬间又板住了。
她不理他,那男人却自顾自缠了上来,遒劲有力的手臂环上了她的腰,温暖的胸膛也从后面贴了上来,炙热的体温令她脊背僵了下,随即松弛了下来,没有反抗。
周围的空气变得舒缓,见她如此,穆绅埋进她右肩,轻轻蹭着,一股独特的香味飘了过来,惹得他喉头滚了滚,如墨的眼瞳流转着暗涌。
他心底突然闪过一句话:有人说,如果你能闻到一个女人身上的体香,说明你的基因选择了她,非她不可。
他此刻对这句话深信不疑。
郁绒捧起脖颈挂着的摄像机,假意调整参数。
身后的男人像只超大金毛,自如地卖萌撒娇,就差在地上打滚了,她撇撇嘴用手肘轻推一下:“你打扰到我拍花朵了,拍完我还要写报告。”
所以,你赶紧离开,不要打扰我!
“对不起,我不该让你休学,不该过多干预你的自由如果你喜欢巴黎,我们就一直呆在这,你喜欢摄影,我就给你投资拍电影,好不好,老婆”
所以,可不可以原谅我!
“老婆”两字如巨石砸入湖泊,在郁绒心里掀起层层涟漪,她眼尾红了一圈,胸口不规律起伏着,语无伦次道:“谁是你老婆,你知不知羞。”
穆绅扳过她的身子,让她和自己面对面,手抚上她滑嫩的脸颊,眼神真挚而热切:“绒绒,跟我去爱尔兰领证吧,合同期限就写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