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再迈大一点。”
少年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心里头一次想骂脏话,我教你伪装不是为了让你戳穿我的伪装!
少年深深地吸了口气又吐出来,不生气不生气,自己的伪装确实有许多漏洞,有待改进。
少年又挂起礼貌的笑容,问她,“你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
问完,觉得自己报了昨天的三问之仇。但张果果毫不在意,“我住桥那边,叫张果果。”
少年面对张果果席地而坐,郑重地自我介绍:“我叫唐明,家住唐书私塾旁边,家父是私塾的教书先生。”
“哇!是个富家小姐。”
夕阳发挥自己的余热,将半片天空染红,微风轻轻地吹拂而过,被撩动的发梢剐蹭得脸颊发痒,张果果把碎发撩到耳后,顺便挠了一下脸颊。
俩人随随便便聊了点其他闲话,唐明的声音依旧是温温柔柔地,张果果不自觉地跟着放轻了语调,聊着聊着唐明渐渐放开了声音,说到有趣的地方还会放声大笑。
“……他自己把货搬到二楼去忘记了,然后满地找货,整一个傻□□。”
唐明又一阵大笑,故事本身可能并不好笑,但张果果讲得眉飞色舞,活灵活现,激动起来手还会比划两下,有趣极了。
“……有一次,父亲课上让学生背课文,下面的学生没一个会背的,父亲气得脸色发黑,我当时在窗外边,大声把课文背了出来,然后我发现父亲脸色更黑了,把书一甩,一个个叫上去打掌心,叫他们背不出来就不许下课。”
张果果嘿嘿地笑出来,听到男人挨打她就高兴,她连私塾的门都摸不到,那些人还不好好学习,活该被打。
天色渐渐暗了,俩人高高兴兴地分别,并约定了明天教张果果认字。
唐明一回到家,一只鞋子砸了过来,正中胸口,同时听到父亲的声音,“又出去了!一点女孩的样都没有!”
我什么样女孩就是什么样。
但唐明没有说出口,父亲是那种不听反驳的人,说不过就会动手,不反驳就会听一耳朵废话,反驳他就会挨几下,所以,闭上耳朵听就完了。
但是唐明并没有她自己以为的这么强大,耳朵里的废话对她的影响日积月累,她渐渐地接近了父亲口中的女孩子样。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