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欠条,甩给了不离。
只见上面写着,兹因个人原因伤害了云沉,现赔黄金万两,以慰公子心。落名不离,禧天五年五月二十日。
我甜蜜的,你这是活生生的敲诈啊。
不离拳头都要捏紧了,但脸上还是一副春日拂风的笑容,面不改色道:“请问是何个人原因伤了这位公子?要知道人在做天在看啊,说错了话可是要遭……那啥的。”不离抬了抬眼,指了指天,装作震惊状。
“喏,这。”云沉指着手中的竹叶,“你用暗器伤我面容,所幸我有防具护身,不然只怕是早已呜呼了。”还是那平静的语气。
好,很好!
不就是想要钱吗。
我给。
只怕你没命拿!
“公子也太看得起在下了,我在山上虽说修了几年,但功力却还没到用竹叶伤人的地步,”不离浅浅做了个揖,道“只怕是找错了仇家啊。”说着手中便慢慢运气,再等一会。
“是吗,那银针呢,我是不是马上就要遭此毒手了?”只见云沉一个呼吸间,便移到了不离的身后,银色面具下不知道是喜是怒。
不离现在只觉得自己手中的银针甚是刺眼,但现在还是不能乱,对面的路数依旧没有摸清。
她打着哈哈道:“谁说这是暗器,我这是用来剔牙的,刚刚啊,和师兄吃了太多菜,剔剔。”正说着,便要用来再剔。
她感到身后那个面具仿佛更暗了,突然灵光一动,将银针一甩,割断了那人的袖子,霎时间,露出了如玉般滑润的手臂。
“哎呀,这可如何是好啊,公子的贞洁碎了一地啊,我必须得对公子负责,待我下山,不日便行六礼娶公子过门。”不离一脸愤愤道,眼神充满了真诚,仿佛刚刚那小人举动不是她作为。
“话又说回来了,不久公子便是我的人了,那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对吧,这欠不欠的,说来惹人笑话呢。”她朝云沉挤了挤眼,不用她猜,她都知道面具背后的脸只怕比乌鸦还黑。
“说完了?”云沉不怒反笑。
“唔……没有啊!为妻的怎么可能没话与爱夫说呢,不过时间紧迫,我还得赶紧回去通知师父,准备下礼,等吉时已到,洞房花烛夜时,再与夫君你把酒言欢,缠绵一夜,告辞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