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本寺卿断定一定不是他杀。”
纳塔咬牙冷笑:“无耻,无耻!不是他杀,难道他年纪轻轻的就活够了?自杀吗?可笑,滑天下之大稽!”
薛怀义背负双手,侃侃而谈:“此人嗜酒成疯,又是深夜倒毙于墙角花丛泥土之中,脸上、嘴上和鼻孔里都沾有泥土,经过武松太郎仔细勘验,他的口中和身上还隐隐散发出尿臊味儿,据此,本官可以通过推理,得出这样一个结论:此天竺武士,不是死于他杀,也不是死于自杀,而是死于一桩意外事故。”
苍海空听得云里雾里,连忙问道:“意外事故?请薛寺卿说明白些,这位天竺武士如何死于意外事故?”
薛怀义上前施了一礼,一本正经地拱手说道:“经过本官与太郎的联合勘察,发现死者身上不但有很浓的酒气,而且还有一股尿臊味儿。根据这些蛛丝马迹,本官抽丝剥茧,反复推演,得到了这样一个结论。昨晚,这位天竺武士喝得酩酊大醉,深夜起身跑到僻静处小解。因为不胜酒力,小便之后一跤跌倒,碰巧的是,他的口鼻正好压在自己尿湿的土地上,所以被泥土堵住口鼻,窒息而亡!”
薛怀义说罢,满朝文武哗然,纷纷点头,不但夸他明察秋毫,而且还认同了他的分析推演。纳塔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大声咆哮道:“人不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无耻之耻,无耻至极矣!没想到你一个堂堂的司宾寺寺卿,竟然指鹿为马,颠倒黑白!”
“请问本官是如何指鹿为马,颠倒黑白的?”
“莫迪身上有尿骚味儿很正常,我们天竺国,人人身上都有尿骚味儿,因为牛是我们国家的圣物,我们不杀牛,不吃牛肉,天天都在喝牛尿,牛尿就是我们的饮料,有尿骚味难道不正常吗?难道你不是指鹿为马,颠倒黑白吗?”
“贱货!天天都在喝牛尿,果然是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
苍海空暗骂一句,捏着鼻子后退几步,和纳塔保持了五六米的距离,薛怀义也赶忙捂住口鼻往后撤了撤。在场的倭国大臣和武周将士见状,不由得前俯后仰,哄笑一片。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纳塔摩拳擦掌,暴跳如雷,一把抢过倭国武士的大刀,摆了一个力劈华山的姿势。薛怀义一见,赶紧拉开架势,将鎏金宝鼎大法杖往上高高一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