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疏,这家伙竟然喝了酒。他心中不禁暗恼:“这个混账东西,居然敢饮酒,真是死不足惜!”不过,他依旧强辩道:“我天竺国人人好酒,一日三餐都少不了酒,喝点小酒又有什么奇怪?”
薛怀义笑了笑,四处顾盼一周会儿后,向武松太郎一招手,武松太郎看了苍海空一眼,见皇后娘娘并未反对,便快步走了过来,谨慎地问道:“薛寺卿,请问什么事儿?”
薛怀义伸手取过他的佩剑,用剑尖指着那死尸沾的口鼻,向他说道:“大人请闻闻这儿,能否说出是什么味道?”
武松太郎蹲下去,挨近了那死尸的嘴巴,仔细嗅了嗅,说道:“唔,还真是有些酒气!”
“为虎作伥,跟着瞎起哄,真是不可理喻!”纳塔小声骂了一句。
薛怀义阴阳怪气地又道:“尸体已然僵硬,死了大半夜了,依然有酒气溢出,看来这位兄台确实没有少喝啊。”
其实那人身上的酒味并不浓,若不细闻确实不易察觉,可是武松太郎听了薛怀义的话,早已先入为主,便想着他们天竺人顿顿都要喝酒,这死鬼肯定不能少喝了,于是便点头应道:“薛寺卿言之有理,此人真的没有少喝。”
纳塔大怒道:“你你你胡说八道,荒谬至极,没想到你和武松狼狈为奸,沆瀣一气,指鹿为马,合起伙来害俺!莫迪啊,你死的好冤!”
薛怀义并不理他,对武松太郎道:“你再仔细闻闻,还有没有别的味道。”
武松太郎俯下身子又闻了闻,并没有闻到什么味道,他又凑近了些,鼻子几乎贴到那死尸脸上,再仔细嗅了嗅,脸上便露出一种古怪的神色。
“如何?大人觉得这是什么味道?”
“呃,这个嘛,说真不好说,似乎、好像、应该是尿臊味吧?”
“对呀!”薛怀义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举起大拇指赞道:“大人真是心思缜密,明察秋毫,本寺卿闻着也是尿骚味儿。”
“呸呸呸!该死的黑鬼!”
武松太郎想到自己刚才还贴着那死尸的脸嗅个不停,不由得一阵恶心,朝那尸体啐了几口,踢了一脚。
薛怀义看向苍海空,坦然说道:“娘娘,这个天竺武士身材魁梧,手脚有力,如果有人试图对他不利,身上不可能全无反抗留下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