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太多东西,胃里像投了一盒泡腾片,直反酸水,
“卫生间在哪里?”
喻景延指了一个方向,江礼顺着他指的方向冲向卫生间,将刚吃下去的饭菜吐了个干净,喻景延见这一幕,脸更黑了。
江礼吐完又犯低血糖,喻景延一边嫌弃她难伺候,一边用手机搜“胃不舒服、低血糖怎么缓解”,一会儿送糖果,一会儿递热水袋,一会儿又拿着温度计给她测体温,头一次伺候人,结果伺候了彻底。
江礼又昏昏沉沉地睡了一觉,她虽然体质一般,但也许久没生过这么重的病了,手背上都是针孔和淤青,喻景延握着她的手,语气里有淡淡地怨气,
“手心手背都是伤,这么大的人了也不懂得爱惜身体。”
他想起她在车里突然醒来后的反应,那种反应他再熟悉不过,窒息,心悸,浑身发抖,濒死感……这是惊恐发作的症状,他也经历过那种绝望,明白这种身体的失控有多可怕,幸好他及时地接受了心理治疗才有所缓解。
那江礼呢,她知不知道自己可能……生病了?
喻景延意识到自己也失控了,他从来不关心别人的健康与否,他学过心理学,对于调整自己的情绪已经驾轻就熟,于是及时悬崖勒马,把没有意义的想法压下去。
再次醒来时,江礼的状态恢复正常,脑子运作也顺畅了,终于记起了后患。
“哦,对了,警/察调到监控了吗?有没有追踪他们的轨迹?他们有没有被惩罚?”
喻景延合上电脑,叹息道:
“没有调取到可以作为有力证据的监控,无法定罪,再则,就算能证明他们尾随,也只是些不痛不痒的处罚,顶多拘留几日,罚些钱。”
江礼垂下眼帘,挡住要溢出的绝望,也试图挡住冰冷的现实,她又习惯性地攥紧拳头,把指甲嵌入掌心。
喻景延握住她的手掌,轻轻摩挲着,
“不用怕,搬来和我住吧。”
江礼犹疑片刻,缓缓开口道:
“不会影响你吗?”
“有什么影响的,房子空着也是空着,前天你去的那个别墅怎么样?那个小区治安不错。”
“你平时就在那里住吗?”
“半数时间是在那里,其他时间国内遍地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