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进了池震的口袋?”
“是。”
“所以,你与池震不过利益勾连,你又为何为他铤而走险?”
沈从山叹息一声,“除了沈家,我还为池震处理过其他一些事情。”
“嗯。”这点不难理解,朝堂之上不好处理的事情,自有朝堂之外的处理方法,朝廷官员大多如此。只是如果处理的是枉法之事,那么沈从山的把柄也就在池震手中了。
“兄弟们已经娶妻生子,不想再做江湖生意,我虽无牵挂,却也想过一过随意悠闲的日子。而帮池震做完这最后一件事,他答应会放我们自由。”
“嗯,除了你,西州还有谁是池震的人?不止江湖中人。”
沈从山瞳孔一缩,他就知道武宁王不是一般人,果然。但事已至此,他只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草民知道的不多,而且也不见得准确。”
“无妨,你尽管说,本王自会分辨。”
“庆国边境汧渭河谷上的刘家船行,独揽渭河运输,人数众多,是一个不小的帮派,听命于池震;西州府沈家败落后,魏家扶摇直上,很快取代了沈家的地位,是池震扶持的;还有蒲津渡的漕帮,帮主姓谢,当年他与渡口的另一帮派发生冲突,是池震派人解决的。”
“还有吗?”
“大的只这三家,其他或小的,草民没太注意。”
“嗯。”
“王爷,草民的那些兄弟?”
“本王言出必行。”
沈从山重重的磕下头去,“多谢王爷。”
季泽不再言语,起身就走了出去。
萧靖灿正等着季泽用膳呢,见到来人,她欢快的迎上去,“招了没?”
“招了。”
“谁要刺杀我?”
“池震。”
“呃?”这是萧靖灿没有想到的,“他为何杀我?”现在杀她还有什么意义?驰国就要亡国了呀,杀一个亡国郡主?有必要吗?
季泽牵着萧靖灿坐在膳桌前,“也许与姬柔儿有关。”
“呃?”这是萧靖灿更想不到的,“姬柔儿能指使池震?”
“不知,把人带过来问问就知道了。”
“把谁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