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这就是你说的要招了?”
同行冤枉啊,这个沈从山刚刚可不是这样说的。
季泽没功夫听这些废话,他瞪了同行一眼,就准备起身离开。
沈从山连忙喊道,“王爷请留步。”
季泽就直直的看向他。
沈从山不敢与季泽直视,他垂下头悲戚道,“草民可以供出幕后主使,不过王爷可否答应草民放他们一条生路?”
季泽坐直了身体,“嗯。”
“多谢王爷,”沈从山欣喜不已,不过转瞬他的神色又颓丧下来,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缓缓说道,“主使之人王爷认识,便是当朝兵部尚书池震池大人。”
这个答案在季泽的意料之中,而让季泽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他为何要刺杀萧靖灿?如果前几年因为和亲之顾,主战派对萧靖灿有仇视,他还可以理解,可如今驰贞两国的战事接近尾声,朝廷里早已不分主战与主和,他此时刺杀萧靖灿还有什么意义?
难道是迁怒?可是因他而迁怒,还不如直接刺杀他来的痛快,况且他与池震之间也没有你死我活的仇恨,所以,迁怒之人另有其人。
“你们是旧时?”
武宁王的反应竟如此平静?沈从山有些意外,却也在意料之中,在无父王庇佑的情况下长大,成为当朝最有权势的亲王,靠的绝非运气,而是绝对的实力和智慧。
落在此人手上,沈从山反而有些释然了,“是。”
他盘腿坐在地上,闲话家常道,“草民出自西州沈家,沈家曾是西州第一富商。我是庶子,因从小才华出众,被嫡母嫉恨。有一次父亲带我外出,回府后我的娘亲被害身亡,我找到证据证明是嫡母杀害了我的娘亲,请父亲主持公道。
可是父亲没有为我作主,反而将我记在了嫡母名下。我一气之下杀了嫡母,逃出了沈家。机缘巧合之下草民学到了一身武功,结识了一帮兄弟,还结识了当年只是一名校尉的池震。
之后我返回西州,准备拿回属于我的一切,但父亲已死,兄长欲杀我而后快,我又逃了。直到池震官居西州军统领,在他的帮助下,沈家被抄,我才拿回了沈家的财产。”
“拿回了多少?”
“一半。”
“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