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郡王为什么不在府内?”
“为何?”
同泽终于有了反应,同行得意的不行,“去杀人了,给小郡主报仇去了。”
“嗯?”
“还记得刺杀咱们的刺客吗?肃穑王子派出的刺客,大郡王一直派人暗中搜寻,终于在尺家巷发现了一处暗桩,之后但凡与这处暗桩打交道的人都被严密监视着。
暗桩里的人表面上只是普通的生意人,其他被监视的人,也无法确定是否真的与息慎部或肃穑王子有关联,所以,大郡王一直按兵不动。
可这次却被二郡王全部抓了起来。”
“是吗?”
“是啊,二郡王亲自提审,交代的砍头,不交代的凌迟,反正一个都活不了,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啊,您说他狠不狠?”
“嗯。”如果换做他,也会这么做,不要鄙夷他色令智昏,为了一个女人,枉顾无辜人的性命,因为不止女人,还有家国,牺牲几个无辜的人,或许能挽回更多人的性命,这才是关键。
“公子,一会儿属下说的话有些不好听,您勿怪啊。”
“说。”同泽没好气地白了同行一眼,什么时候学会这一套了?
“公子,公主府的这三位郡王可不是表面上的那么和善,他们对咱们客气,完全是看在小郡主的面子上,如果有一日,他们发现您欺骗了小郡主的感情,他们会不会宰了咱们?”
“闭嘴!”
“公子,我不是危言耸听。”
“我让你闭嘴,是不想让你胡说八道。”
“我哪句话是胡说八道啊?”
“我没有欺骗萧靖灿的感情。”
“可是您又不能娶她,不娶就是欺骗。”
“谁说我不能娶她?”
“啥?”同行的眼睛瞪地似铜铃,咋就能了?之前不是还说不能吗?发生了什么就能了?
“我是说有可能。”
息慎部一旦起兵,驰国与周边各国的关系势必发生改变,只要形势改变,一切不可能的事情就会变成可能。
同泽敏锐地意识到了这一点,但不确定性依然大大存在,在自己没有完全的把握之前,他不会给公主府、萧靖灿和任何人承诺,包括伴着他长大的同行。
“呵呵!”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