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细细把脉后,萧怀远及瑶辇公主将人请到外室,“刘御医,如何啊?”
“回禀公主,萧大人,小郡主落水后身体虚弱,未及补足又惊惧过度,致使其心肌受损、肝肺俱疲,下官先开方将其热气发散出来,之后便需细细调养了,否则留下病根,恐影响郡主寿数啊!”
萧怀远和瑶辇公主皱紧了眉头,没想到病情竟如此严重?萧靖灿可是从小到大很少生病的呀!“那请刘御医开方吧。”
“是,公主。”
刘御医将药方递给瑶辇公主,“熬好后立即让小郡主服下,戌时、明早卯时再各服一剂,午时下官再来把脉。”
“好,有劳刘御医。”
“不敢当,下官告退。”
萧靖灿服药后,明显睡的踏实了,不过依然没有苏醒的迹象,蔡息兰继续守着,瑶辇公主和萧怀远便回去休息。
看到倚着门廊阖眼小憩的同泽,两人没有打扰,却齐齐遗憾地叹息出声。
多好的人啊!不说舍命救了萧靖灿两次,就说他本人的相貌、武功、才学,无疑是郡马的最佳人选,可是任凭他们如何暗示,同泽就是不应承、不表态。
但他明明是喜欢萧靖灿的,明眼人都能看的明白。这说明什么?说明有更重要的理由让他无法留在驰国,而这段姻缘也只能无疾而终了。
月朗星稀、万籁俱静,萧靖灿喝下第二剂药后高热已经退了,不过她依然没有醒,反而睡的更熟了。
蔡息兰劝同泽回去休息,同泽无奈,只能深深地看了房内一眼,转身离开。
不过,他哪里睡的着?他第一次觉得喜欢一个人竟然如此的牵肠挂肚。
同行劝了几次无果,索性也不再劝了,顺势坐到同泽身边,絮叨着从沐扬那里打听出来的消息。
沐扬被狠狠打了三十大板,估计两、三日不能起身,同行闲来无事便去陪他。而经此一事,沐扬对同行更加信任,一些公主府的消息他便不介意透漏给他。
“公子,公主府的三位郡王你认为谁最狠辣?”
同泽不语。
同行完全不在意,自顾自说下去,“二郡王!想不到吧?最温文尔雅的二郡王,其实是公主府最狠辣的人。”
同行凑近同泽小声问,“小郡主生病,二郡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