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泽的营帐内,同行心疼的为他家郡王包扎伤口,“那个小郡主还是太小了,哪里会照顾人啊,您看这伤口都烂成什么样了?”
“她第一次经历生死,吓坏了。”
“只会哭哭啼啼吧?太娇气了,做郡王妃可不合适,封京城里的那些贵族小姐们就能把她欺负死。”
“她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她可以装的很坚强、很胆大,憋到回家哭就不丢人。
“公子?”完蛋了,这孤男寡女独处一夜,不会发生了什么不该发生的事儿吧?要不然他家郡王怎么这幅思春的表情?
“公子?”
“嗯。”
“包扎好了。”
“好。”同泽握了握自己的左手,痛的感觉依旧清晰,只是奇怪了,跟萧靖灿在一起的时候,他怎么没有感觉到?“萧靖灿,你就是我左手心的这道疤。”
“公子,您说什么?”
“没什么。”
“公子,昨日收到了家里的信。”
同泽懒洋洋的靠在软塌上,“嗯,说了什么?”
“瑶辇公主府的人已经离开了,他们得到的消息都是咱们给的。”
“嗯。”
“老王妃病了,催您回去呢。”
“知道了。”
“公子,我们出来这么久了,该回去了,万一这次老王妃是真的病了呢!”
“你觉得呢?”
“呵呵,我觉得吧?”同行很为难啊,他家老王妃就不会找个更靠谱的理由吗?“假的。”
“呵。”同泽嫌弃的瞥了同行一眼,闭上眼睛假寐。心里却在想着萧靖灿。他一定得了相思病,刚分开就想念了。
翌日一早,瑶辇公主府派人来传话,说靖安郡主得了风寒,不能陪同公子游玩了,如果同公子没有其他安排,倒是可以去郡主账内探望。
同泽欣然前往。
萧靖灿账内的布置不似驰国贵女闺房的奢华,反而透着赵国贵女闺房的温婉,这倒让同泽始料未及。
而更让同泽惊艳的是,萧靖灿竟然梳着赵国贵女的唯美发饰、穿着赵国贵女的轻纱罗裙,脚下粉白的绣花鞋若隐若现。
“我还担心你不来了,如果你不来,我都不知道这一日该怎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