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想嘱托林梦安好好照顾杨知毓,林梦安了然的点了点头。
他与杨知毓总是话不投机,与林梦安却一个眼神便能懂得彼此的心意,偏偏心里又只容得下杨知毓。
韩隽走后,林梦安陪杨知毓坐了一会儿才起身,宋迟的车架早已远去,楼下虽然依旧人来人往,与刚才相比却安静了许多。
林梦安忍不住道:“阿毓,我听说宋大人疏朗清隽,风姿斐然,可是真的?”用这个方式打听,从不会让杨知毓反感,她们向来喜欢在一处评价京都男子的品貌。
“我虽同他说过话,但隔着屏风,没见到人,声音倒是挺好的,就是姿态太高了些,让人——让人很不舒服。从前我刚订婚的时候问你,你不是他这个年纪还没有娶亲,肯定长得很丑吗?”
“是我说的吗?你说的吧!”
杨知毓摆摆手,“不管谁说的,反正我们最后我们都是赞同的。那你刚才说的什么清隽斐然,是听谁说的?”
“上次忠勇侯府的九姑娘办了个菊花诗社,我听说你五堂妹去了,便想借机去打听打听代嫁的事情是否有了眉目,结果便听到他们在议论宋大人,你知道的,忠勇侯府的三姑娘也同宋大人定过亲的,后来不是与家里的护院私奔失足落水淹死了吗?听那九姑娘的意思,她是亲眼见过宋大人的。京都人都说那三姑娘是宋大人克死的,我看忠勇侯府的人提到宋大人却赞不绝口呢!”
杨知毓从不相信克妻之说,因此从未想过去打听那些为宋迟克死的未婚妻,今日是头一次听到,“这么说来,这侯府三姑娘的死和宋大人也没什么关系嘛?”
如果这都要怪到宋迟身上去,那宋迟算是个十足的冤大头了。
说到这里,杨知毓眼珠一转,“那我走后,京中又是如何说他的?”
林梦安叹了口气,“当时侯府九姑娘将此事说出来的时候,许多人还是挺为宋大人鸣不平的,但联想到你的遭遇,她们又都沉默了。”
被烧得面目全非,对于一群姑娘家来说,显然比死更可怕。
得,杨知毓心中对宋迟的愧疚又很很的加深了几分,但今生今世可能无法报答了,只愿来世能给他当牛做马吧!
杨知毓又喝了两盏茶才勉强恢复情绪,挽着林梦安起身往外走,边走边道:“除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