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末节上与杨知毓计较。
可杨知毓是个感情非常迟钝的人,不仅不明白韩隽的心意,还总觉得韩隽婆婆妈妈毫无男子气概。
旁观者清的林梦安,过去因为他们各自有各自的婚约,便在事情都放在了心里,眼前也许找个机会跟杨知毓说开,他们就不会这么吵了。
她虽与韩隽有婚约,但是杨知毓和韩隽才是真正的青梅竹马。
如今她在家里这般地位,韩家提出解除婚约,父亲多半也不管多说什么。
林梦安说到杨知毓刚回来,韩隽的气立刻就消失不见了,歉意道:“阿毓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你交代的事情我一定尽力去办,你只管放心。”
杨知毓与人吵架,从来不走心,韩隽不再抬杠,她便也沉下心来,“好。”说完讨好的给韩隽倒茶,“事成之后,我一定好好谢你。”
怎么谢?
韩隽抬眼看了杨知毓一样,见她脸色确实苍白,连眼神都不如从前灵动有神了。她向来是个报喜不报忧的人,这三个月一定吃了许多苦吧!
他自责起来,看向杨知毓的眼神越发疼惜。
林梦安的视线从他脸上划过,低下头落寞的问出他想问的问题,“阿毓,你同我们讲讲你这三个月来的遭遇吧!”
韩隽感激的看了林梦安一眼,他们三个人相交多年,很多韩隽一点就着的话,由林梦安说出来,杨知毓的反应会温柔许多。
提到过去的三个月,杨知毓脑中第一个出现的便是徐行的音容笑貌,心底不由生出一丝惆怅来。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记挂徐行,这让她觉得十分对不起与她相伴多年的红缨。
她故作轻松道:“倒也没什么,毕竟一大半的时间都在船上,不过洛江真是个好地方,与京都完全不同。”虽然她在洛江那几日光躺在床上养病了,多少年后,此事都是她心头的一大憾事。
不同于这两个闺阁女子,韩隽出过数次不少,知道坐船的苦楚,总算明白了杨知毓憔悴的原因,便道:“你这几日就在林大姑娘那里好好歇着,我这边事情有了眉目便立即通知你。”
达到目的,杨知毓心情一放松,顿时疲劳感就上来了,对韩隽道:“好,你先走,我们随后出去。”
韩隽转头看了林梦安一眼,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