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自己朝思暮想的人时,他心里不由腹诽沈家老爷吝啬来。
烛光越来越亮,杨知毓看着烛台前徐行越来越清晰的轮廓,习惯性的失了神。
徐行察觉到她的目光,含笑转头看她,但在看清她站在门边的时候,动作顿了一下,关切道:“外面冷,别站在门口。”
杨知毓将视线从他脸上移开,干咳一声对他招手:“你过来!”
这语气,定是在生气了,徐行迟疑了一下,还是走她旁边,“怎么?”
杨知毓伸手就把他往门外推,然后关上门拴上门闩,“你再开一次我看看!”
原来是发现这个了,徐行失笑,她可是越来越机灵了。
他转身倚着门看了会儿星空,眉头一皱,计上心头,转身捂着胸口咳嗽起来,边咳边道:“毓儿,你先睡吧,我在这儿守着你。”
守着她?
杨知毓皱起眉,一个男子怎可轻易对一个女子说这样的话?而且他还是那样的身份。
可是他咳得这么凶,是不是受了什么内伤?
他怎么晚来找她,无非是关心她的伤势,她真的要将他拒之门外吗?
良心上实在过不去,她只好将门打开,门闩抽去的一瞬间,徐行推门而入,伸手将她带进怀里,靠在她耳边亲昵道:“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杨知毓一抖,感觉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跟着战栗了一遍,她试图推开他,却怎么也使不出劲来,只得斥道:“你如此这般对我,就不怕被长公主知道吗?”
明显感觉得徐行的身体一僵,这让她肯定了自己的猜想,心内顿时说不出的难受。
以前只是猜测,即使有太多证据证实,她心里还是不信的,现在她再不信也没用了。
可她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难受。
徐行并没有因身份被点破而松开她,甚至直接将脸埋在她肩上。
他是在伤心吗?
杨知毓僵着身体,不知该不该把他推开,被别人知道是面首,很伤自尊的吧?
“我——我不会看不起你的,我相信你也是迫不得已的。”她笨拙的安慰。
徐行似乎很惊喜,“真的吗?”
这叫什么事嘛,杨知毓闭着眼点头。
徐行松开她,伸手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