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躺下来,“徐行不会有事的。”人家亲师妹都不着急,她着什么急?
红缨一头雾水的为杨知毓理好被子,起身才发现房间大变样,桌上还摆满了水果点心,联想到荣文修刚离开,“哇,太好了,荣阁主来了就是不一样。”
杨知毓躺在床上,一脸愁容的盯着帐顶看,忽然又撑起身来,“不行,我得去看看,他万一出事了,我身上的毒可怎么办?”
“姑娘你在说什么?”跑了一下午,正饥肠辘辘的红缨刚吃两口点心,见杨知毓坐起来,茫然抬头。
杨知毓捂着伤口起身,坐在床边左思右想,最后道:“我写封信,你一会儿去门口差人把信送给沈公子。”
“可我们连沈公子全名叫什么都不知道呀!”
“没事,我们不知道,他们的人肯定知道,快准备笔墨。”
那沈公子这么不喜欢徐行,知道徐行有难,定然上赶着前去瞧热闹。
一个时辰后,沈子敬的马车停在了品竹小筑的门口,杨知毓听到辘辘而来的车轮声时已经惊呆了,荣恩阁果然与众不同,马车居然能直接驾到小院门口,并且这个马车大的夸张。
本以为荣恩阁的排场已经不小,沈家多半有过之而无不及。
杨知毓一脸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在红缨的搀扶下上了马车,掀开车帘时差点与沈子敬撞对头,好在她虽然满身是伤,但灵敏度依旧,轻巧的避过,然后进了马车。“沈公子!”她抬头打招呼,看到沈子敬已经换下了白天的绯衣,现在穿的是一身深绿色锦缎长衫,整个人看上去如出水芙蓉般清爽年轻。
他头发绑的十分随意,显然出门出的十分匆忙,但这点凌乱丝毫没有影响他的美貌。
挂在马车车檐两端的灯笼随着马车的前进左右晃动,灯光透过车帘照进马车,落在他身上,照的他脸色比夜空的新月还要苍白。
这种苍白又凌乱的破碎感,让人脑中忍不住闪出旖旎画面,杨知毓忙别过脸假装往车外看。
沈子敬并没有注意到她怪异的表情,等了半天不见她开口,责问道:“怎么不说话?”
“啊?”杨知毓愣一下,忙道:“多谢沈公子来接我。”
沈子敬一脸急切,见她迟迟不说重点,只得主动开口提及,“你信上说徐行那厮就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