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俯身,看着少女脸上已经不再流血的口子,满眼心疼。驾轻就熟地开始处理起来,虽然知道褚梵音无所谓,但她还是忍不住说:
“姐姐,有点疼,你忍着点。我真的不知道父亲他们……”
楚水月拆开创司贴,正欲贴上,原先半蹲着的褚梵音却直起身子,凑到她的耳畔,顺手拿过创可贴。
呼吸喷撒间,少女的脸微微泛红。
最终,楚水月终是忍不住夺门出。
身后,褚梵音很不厚道地笑了,自己动手将创可贴贴好:“脸皮还是一样的薄啊,蠢兔子!”
她说的是:“其实很好吃哦!”
第一边,别墅彻夜灯火通明。
偌大的别墅,灯光璀璨,却空空荡荡,没有一点儿烟火气儿。
二楼主卧,书桌上亮着一盏台灯。
冷白的灯光下,清冷的少年挑着衣摆,露出劲瘦的腰身,人鱼线优美,腹肌结实有力。
透着少年特有的青涩,诱人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