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少年特有的青涩,诱人犯罪。
刘闵浩低眸。
腹部淤青一片,与冷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显得异常狰狞恐怖。
是白日褚梵音那一脚踹的。
他面色如常,一手为自己熟练地上药,已经做了上百遍,司空见惯了。全程漠然,恍若受伤的不是他,不曾发出一丝轻嘶声。
修长手指拾起桌上摆好的纱布,目光无意触及不远的照片,目光遂变深沉。
照片中,金碧辉煌的大厅权贵云集,俊男美女者居多,大抵上流圈子的人都这么标志吧!
这攘攘人群中,那个少女却依旧耀眼。
好看的荔枝眼流露不似现在的贵气。
尊贵极了,高高在上极了,也……
碍眼极了!
手指微动,将照片一翻,照片背面黑色钢笔字龙飞凤舞写着一行字——
“帝都褚氏嫡女十三岁宴。”
翌日。
褚梵音下了长长的回旋梯,倚着栏杆,望着空荡死寂的大厅。
褚父显是在昨夜就已经走了。
应该又是为了那什么所谓的生意吧?
“骗子!”
明明说好的,待一天的。
她嗤笑一声,垂眸望着面前的富贵竹盆栽,掩下眸中的冰冷。修长的手指略显烦躁地插进柔软的发,红唇微抿。
蠢兔子又该伤心了……
烦……
褚父褚母在时,除了几个少数的钟点工阿姨,定时来打扫和做饭以外。其他时候,这座别墅里面并没有其他人。
所以说,楚水月到a市来这一段时间都是自己一个人住在空荡荡的别墅里。
这就像一座牢笼困住了她。
褚梵音将菜精致装盘,在厨房金属光泽的反射下模糊映出少女勾唇、眸含满意之色看着菜肴的模样儿,然后光泽之中的少女怔了怔。
真是,她一个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居然也能下得厨房了!
好似是同他分离之后才开始学会了吧……
褚梵音把菜端到餐厅,垂眸看腕上手表,已经八点多了。
然而楚水月还没有醒,她开始了以前的每日必备环节——唤醒自家妹妹。
“蠢兔子,日上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