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耳垂边,火热的气息一点一点吐出,侵蚀慕玉树的理智。
慕玉树好气又好笑,什么始乱终弃,尽胡说八道。
慕玉树翻了个身,主动亲了亲沈墨的唇,道:“别胡思乱想,朕何时说要弃你于不顾?”
他这几天亲力亲为照顾沈墨,像是要始乱终弃的么?
然而,慕玉树还不懂,这都是沈墨的套路。
沈墨语气一软,慕玉树就忍不住心软。
而心软的代价就是,声嘶力竭,浑身酸痛。
某个不可描述之处就更加了。
“沈墨,你是不是早就好了!”慕玉树控诉道,哪有伤患这般生龙活虎的?
沈墨勾唇一笑,“承蒙陛下照顾,臣已经好多了!”
慕玉树:“”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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