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族有那么多孩子,会有一个合格的太子。
当务之急是除掉端王一党。”
祝安听得一愣一愣的。
慕玉树最终没对祝安下手,而是让他出宫养老,但祝安不愿,后来沈墨替他求情,他才能继续留下。
祝安虽然上了年纪,但也不算太老,在宫里这么多年,很多事情都熟的不能再熟,不说别的,照顾慕玉树衣食住行方面定然是无人能及。
祝安千恩万谢,殊不知,被沈墨反将了一军。
因为中毒,沈墨一直住在皇宫偏殿,而慕玉树也一直近身伺候他,尽心尽力,嘘寒问暖,让沈墨想到了前所未有的来自帝皇的服务。
“来,喝药。”慕玉树用勺子搅了搅碗里的汤药,又吹了吹,确保凉了,才将药递到他的嘴边,“不苦的。”
沈墨张嘴,很配合地喝药。
药喝完后,慕玉树又娴熟地扶着沈墨躺下,却被沈墨忽然一拽,趴在了他的身上。
两人面面相对,互相对视。
和沈墨相处久了,慕玉树也越发了解沈墨,沈墨一个眼神,他就知道沈墨想做什么。
更确切说是,沈墨在想做那种事时的眼神,他再熟悉不过了。
果不其然,沈墨低哑的声音在他耳畔吹起热气:“陛下,臣,难受。”
慕玉树脸一红,假装不知道沈墨的深意,猛地起身,“朕让太医过来瞧瞧。”
沈墨哪会让他跑,猛地咳嗽起来,那声音,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给咳出来似的。
慕玉树一听,刚跑远又跑回来了,紧张兮兮地伸手给沈墨顺气,担忧道:“沈墨,怎么了,是不是又疼了?”
一丝精光从眼底划过,转瞬即逝,沈墨点头:“疼。”
忍得疼。
这回,沈墨用了几分力道,将人困在床榻里侧,不让慕玉树动弹,声音虚弱又委屈道:“疼。”
被危险抵住后腰,慕玉树哪能不明白沈墨的疼是何意。
忍不住骂自己,明知道是这样,上了好几次当了,还是又上当了。
“陛下,你不能弃臣于不顾,还是说,陛下倦了厌了,要始乱终弃?”
沈墨从身后抱住慕玉树的腰,薄唇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