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的男子眼中,女子就是贱命,娶了妻妾就该以他为天,事事依顺才对,若是不听话,是可以教训的。
糟粕!赤裸裸的糟粕!
景初虽然愤怒,但也改变不了这种形势,只能忍着怒气,和沈墨一同走向那被好毒的丈夫打得半天没爬起来的女子。
“小心点。”景初伸出手想去扶她,却被躲开,她怯怯地看了景初一眼,两颊红肿,嘴角残留着血丝,这都是被她的丈夫所打。
好好的一张俏脸多了这些伤,破坏了美感。
景初的怒气再次涌上了些许,等天黑了一定要给那人一个教训。
“你别怕,我们不是坏人,方才见你你应该需要一些应急的钱给孩子看病,若是不嫌弃,就先用我们的。”
景初拿出一张银票递给女人。
女人面色惊慌,定定地看了银票几眼,但还是摇了摇头。
薄寒耳根子越发红了,在月色下并不明显,但沈柠咬住他的耳垂时明显感受到他耳朵的温度不正常。
知道他害羞,但沈柠还是在他耳边不依不饶,耳鬓厮磨,“快,叫声相公来听听?”
“叫吗,阿柠想听。”
撒娇的语气,张口就来。
“相公。”细若蚊吟。
听阿柠喊自己“娘子”是一回事儿,可出声喊“相公”又是另一回事儿。
薄寒的耳朵,两颊还有脖子,都弥漫上一层诱人的粉色。
“听不清,娘子再喊一声。”沈柠嘴角勾起坏笑。
薄寒受不了他这般撒娇,加重语气喊道:“相公。”
沈柠这才作罢。
二人披星戴月,在后半夜抵达日月神教,寂静的夜色中只有巡逻的护卫发出的脚步声。
两人的武功已然是出神入化,哪怕巡逻的护卫再多也无人发现他们。
教主的院子如今已经被野心勃勃的三长老给占领了。
沈柠和薄寒直捣黄龙,将在床上行事的三长老给一掌打了出来。
“啊!”
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大惊失色,发出了尖锐的尖叫声,拿着破杉挡住自己的身体落荒而逃。
三长老躺在地上,一脸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