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耀眼的闪光中爆裂开来,迸发出十几道惊雷般的巨响——不但杀死了所有的散堡人而且还连带上了所有到此时为止仍活着的农民。由于坐骑分崩离析而掉到地上的萨马斯特这才认识到他做了什么。他无节制的狂怒要了少数那些还活着的无辜者的命,而他本来是想拯救他们的生命。
萨马斯特的神经无法接受这个可怕的现实,他精神中的某种东西崩溃了。现在这位密斯拉选民好像中了什么魔似的反而平静下来。他转向那些还活着的散堡人,那些导致人们死亡的真正罪魁。他的周身笼罩着耀眼的银火,这个专注的萨马斯特冷酷地一个个杀死了营地里每一个散塔林堡的人。
在他搜寻每一个散堡人时,他的银火护身,压倒他的敌人,接着他的双手抓住了敌人的头颅。银火从萨马斯特的眼睛里迸射,他的手指遮住他们的眼睛,然后就是一阵暴烈的银火。许多散堡人立即一声不吭地送了命,那些叫出声来的人被萨马斯特眼中的银火将他们的舌头烧出了口腔之外。不只一个散堡人的死尸不能抵抗这样可怕的魔法能量,爆裂开来,他们的血沾染到大地上,也涂到了萨马斯特那已经血淋淋的手上和脸上。血滴不断从他的下巴上掉下来。
看到他们伙伴的惨死和“救星”随之而来的可怕报复,那些本来就已受惊的幸存者们吓慌了,一辆笼车在一片混乱中被翻了过来,几个人在车辆和他们同伴的重压下丧了命。在仍然处在着魔状态的萨马斯特来到后情况只有更糟。他敲开了第三辆笼车的锁,并在那辆翻倒的笼车木栅中间烧开了一个出口。但是没有一个奴隶能够离开车子,直到他们那个血淋淋的救星离开为止。萨马斯特注视着他们离开,然后在一片浓烟和四分五裂的尸体中跪了下来。烧焦的车子,木头,马肉,以及其他什么肉的气味从四面八方像毒气一样向他袭来。他很快失去了知觉。
那个目睹这一切的竖琴手尽管震怖于亲眼所见仍然将不省人事的萨马斯特拖离现场并照料他。当萨马斯特醒来后,竖琴手已经离开去完成自己的任务了。他在萨马斯特身边留下了一堆营火以及水和食物。萨马斯特当然不知道这个人是一个竖琴手,并且这天发生的事情将会传到理事竖琴手们的耳朵里。但是即使他知道大概也不会在乎。
这些事件的确传到了伊尔明斯特和风暴.银手的耳朵里。在经过很多讨论,并且显然征询了密斯拉自己的意见后,他们并没有采取什么行动,告诉自己萨马斯特已经用高昂的代价学会了自我控制。他们除此之外能做的十分有限。即使是密斯拉选民的力量也不能让一个死去很久的人起死回生,他们也不能重新恢复一个被银火吞噬的身体。其他的事件很快就将伊尔明斯特,风暴和其他竖琴手的注意力从萨马斯特身上引走了。
很不幸的是,萨马斯特本人不能就那么轻易地忘掉他的所作所为。虽然他将所有这些悲剧统统归咎于散塔林堡的人,但是看起来这种理论甚至不能说服他自己。这段插曲毫无疑问成为将他推向发疯乃至邪恶的不归路上诸多事件中的一环。他的天性本就混乱,再加上他的无理性的暴躁,他对魔法和密斯拉女士的依恋以及这些可怕事情的回忆,这一切加起来的结果对他来说实在太过分了。萨马斯特不能接受密斯拉不把他看成他自己想象中的角色这一事实,以及他自己究竟用她赐予的礼物干了些什么。他的失败感,绝望,以及悲伤深深地噬入了他的精神和灵魂,由此开始了将它们慢慢变成本身可怕对照的历程。
萨马斯特此时的能力
萨马斯特(人类男性,21级法师,密斯拉选民):防护等级2
(敏捷17,防护戒指+2,大法师之袍);行动力12;生命值40;零级命中值14(14,贤者之杖);攻击次数1;损害1d6(贤者之杖)或者按照法术/武器;特殊攻击:贤者之杖,目标豁免惩罚,奖励法术,高级银火使用;特殊防御:法术免疫,所有豁免+3,法术豁免+5有利(防护戒指+2,大法师之袍,贤者之杖);魔防5%(大法师之袍);体形:中等(5呎10吋);阵营:混乱中立
力量8,敏捷17,体格25(12),智力19,感知14,魅力13
特殊装备:防护戒指+2,自由行动戒指,贤者之杖(就是bg2里那把staffofmagi),大法师之袍(灰)
法术数量:5/5/5/5/5/4/3/3/2,不包括奖励法术。
注意:大法师之袍对目标有豁免惩罚:法袍降低对手的魔防以及/或者豁免值,数量为-20%/-4不利。这种惩罚在萨马斯特施放以下法术时有效:魅惑怪兽,魅惑人类,友善术,禁锢怪兽(HoldMonster),改变形态(被动)(PolymorphOther),以及暗示术。
奖励法术:护盾术,感知变形*,振奋术*,低级法术回弹*,降低魔防*,
三级伸展术,Stealenchantment*,瑟腾法术免疫术,吸能术
法术免疫:魔弹术,遗忘术,火球术,冰暴术,魔夹术,死亡术,指杀术,锢灵术,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