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轴等等效果的作用。这些防护可以随意被召唤,但任何一个回合都只能发挥其中一种效果。
每个选民都可以在每一级魔法中选择(他们全部这样做了)一种来对它免疫。这种免疫也延伸到这种法术的同等牧师神术,如果这种雷同存在的话(例如移除诅咒的相反效果)。
特有力量:所有下述能力需要一个思想动作来执行。每个人可以在一个回合中使用这些能力或者正常施展一个法术——但不能同时作这两件事。
每七轮,一位选民可以从他的身体中释放出一道称为“银火”的魔法白光(女神用银火来统称每位她的选民体内的力量)。这道光柱宽5呎,如果需要的话可以延伸到70呎。没有任何一种已知的魔法或者物理障碍可以阻挡它,光柱对于所有被它击中的物体造成4d12的损伤(无豁免)。所有无生命的物体在与光柱接触后都要进行一个对魔法火焰的豁免,失败者将被摧毁。
选民也可以选择将银火伸展到云状,充满一个基部直径为5呎,最高70呎,最宽70呎的锥状空间。这个“银云”没有伤害力,但是能在该地域清除死魔法,立即恢复该地与众魔法女神的联系。这种使用银火的情况是十分罕见的,密斯拉只把它当作一种紧急手段。
银火也可以在选民的体内激发,清除他身体内所有的外部魔法和心智控制。还有,每天一次,每位选民可以无误传送自己到上一次他使用银火的地方(不管是以什么形式)。
密斯拉授予她的选民永久知道使用每一级的一项魔法的能力。他们可以不用施法材料,以一个不发声的动作和想法来施展这些法术。这些法术不用记忆就会在上一次使用的24小时内回复。这些奖励法术不计算在每位选民根据他的级别和经验值所确定的每天可以施展的法术的数量内。
偏执狂
在他的关于与密斯拉建立长久的私人关系的美梦那么快就幻灭了以后,萨马斯特把自己的全部都投入了领悟他的选民能力和建立与之相关的理论上。但是,就象他后来懂得的那样,不是所有这些谜团都能被凡人所揭开。因为如果是那样的话,人类的孜孜不倦和创造力肯定能回答我们周围的所有问题,于是神灵们也许将无存身之地,当然这都是纯粹的推理了。尽管如此,萨马斯特对于神秘女士置于他体内以及在整个托瑞尔的力量之秘密,来源和原理的钻研——也许应该是痴迷——开始占据他的日日夜夜。更有甚者,虽然他爱恋密斯拉,并且在相当一段时间内很好地为她效劳,在他的心中却滋生出怨恨的毒种——这将在未来的岁月中结出极其有害的果实。
疯人萨马斯特
由于他新获得的地位,找到有关这个叫萨马斯特的人的详细信息就变得容易多了;虽然就像通常发生地那样,消息来源是匿名的。下面的记录来源于某一个这样的来源。它透露的内容来自于一名被散塔林堡捕获的竖琴手的手记,上面提到萨马斯特与这些散塔林会人员相遇的情况,我相信这是他第一次遇到这个团体。
这是在奠基石之年(855DR)春天,时间是黎明。萨马斯特正在科米尔和谷地之间当时还无人照料的边界上游荡,这时他碰到了一支散堡奴隶车队。
散堡人的营地里大约有一打骑兵和二十来个步兵,他们看守着三个巨大的“笼车”,里面装满了从附近农村里抓来的农民。旁边是奴隶贩子的营火,以及其余那些刚从一夜的狂饮鬼混和肉体上对那些“讨厌”奴隶的ling辱中清醒过来的散堡人。这些奴隶贩子们根本没弄清是什么袭击了他们。
看到营火后,萨马斯特靠近过去,并弄清了这些人的身份。眼前的情景使他狂怒,他——单独步行——向最近的一个骑手冲去把他拉下马来。萨马斯特骑上那个人的马念起咒语,银火从他体内喷涌而出吞噬了那些奴隶贩子。
萨马斯特向奴隶贩子们的帐篷中间丢了一个火球,接着策马冲入那个屠场向惊惶失措地拿出武器或者试图逃离现场的幸存者们施以银火。看到萨马斯特从冲天的浓烟和散堡人的尖叫声中出现,头上绕着一圈银火,奴隶们发出大声喝彩。其余的警卫赶忙上前阻止这个法师来到奴隶那里。与此同时,一名散堡法师和几个步兵转身向那些无助的农民们跑去。
萨马斯特被警卫的抵抗所耽误,但他杀死他们后仍然刚好看到了散堡法师的暴行。当密斯拉选民正在向每一个抵抗他的奴隶贩子送去爆炸般的威力时,散堡法师和他的保镖们跑到其中一辆笼车前,显然他们是想用奴隶们作为人质来保全自己的性命。但是车里惊慌的人们用自己的锁链来击打他们,轻伤了一名士兵。这群又怒又怕的散堡人放弃了所有挟持人质的想法,开始动手用剑和魔法大肆屠戮无助的奴隶。
萨马斯特此时已经是满身沾满了鲜血,他听见了农民们的尖叫。看到了眼前的大屠杀场景,他也狂怒地尖叫起来。接着他陷入了无法自拔的悲伤和狂怒中,一颗耀眼的银火火球从他身上向四面八方发出,甚至杀死了他胯下的马匹。银火直扑那散堡人正在大肆砍杀的笼车。
银火球击中了笼车,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