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是戳到了时一心中最脆弱的地方,脸上表情也出现了短暂的失控,甚至有种被看穿的感觉。
火车上很闷,从出站口出来以后,冷空气直往人身上灌。
这比在南海市温度还要低上几度,人体温差感觉会很明显,穿着羽绒服都感觉冷。
在这些诸多外在因素的影响下,时一感觉没办法再待下去了。
他必须赶快回家和徐新朝保持距离,如果不然,下个失控的人就是他。
徐新朝见时一还要走,情绪也有点激动,“如果我真没办法把你掰直,我肯定会对你负责到底……我们在一起。”
时一听完直接懵了,徐新朝竟然会说出要跟在在一起这种话,这明明只有在做梦的时候才会出现。
他看了徐新朝一眼,徐新朝也在看他。
“小时一,你要对自己有信心,一定可以变直。”
时一还没继续思考下去的问题很快就被迫终结,他要是再相信徐新朝的鬼话,他就是狗。
这个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时一接了电话,简单交谈了几句以后,脸色越来越难看。
“在哪里?哪个医院?”
徐新朝在旁边听着,可以看出来时一现在很焦急。
“好,婶儿,我知道了,我马上赶过去。”时一在挂断电话以后就要走。
其他的事情也被他全部抛在了脑袋后。
他母亲有轻微抑郁症,情绪不稳定就会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举动,平常都靠叔叔和婶子一家人照顾。
打小他就跟叔叔一家走得近,和堂弟玩的也比较好,时元比他小两岁,这个时候还在上高中。
时一要去医院,徐新朝拦住他,还要跟他一起去。
“打车,我跟你一起去。”
市地区医院位置离他家还比较远,徐新朝执意要一起去,时一也没心思再去制止。
医院消毒水那么重,徐新朝肯定坚持不了多久。
“小时一,是谁住院了吗?”
徐新朝追问着,同样很关心这个问题。
时一有点烦,但是想到徐新朝也是出于好意,他也没必要因为这个跟他摆脸色。
一码归一码。
“我妈住院了。”其他信息,时一也没透露。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