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不小心划了一下手指的伤,要不是明危亭处理得及时,要不了多久可能就自己好得差不多了。
“所以。”明危亭看着他掌心的疤痕,“那些人看到你的伤好了,就认为你之前没有疼过,认为那些伤都没什么大不了。”
骆炽还从没想过这些,怔了下,抬起眼睛。
明危亭看了看那张被扔掉的电话卡。
上次和骆炽告别,回去以后,明危亭托禄叔查到了一些事。
他大概知道骆炽和任夫人聊了什么,也知道骆炽为什么要掰断这张电话卡,把它永远作废扔掉。
骆炽愣了几秒钟,垂下视线。
他仔细研究了一会儿手上的创可贴,轻轻摸了摸:“嗯。”
虽说其实已经很难完全想起当初的感受,但骆炽想,自己刚回家的时候,好像是的确因为这件事难过了的。
骆夫人留在他身上的伤,不知道为什么,要比当初那些差点就打死他的人留下的伤还要更疼。
……不过现在就完全不一样了。
不论那家人再对他做什么、说什么,都不再有什么特殊的感受。
骆炽留着电话卡,只不过是因为不想进一步刺激那家人,让骆家主再做出什么更恼羞成怒的事,再给妈妈添麻烦。
但就连这件事,也在妈妈和他彻底说清楚以后,不必再继续坚持下去了。
和妈妈聊完以后,骆炽自己在走廊的窗户前面站了一会儿。
他掰手机卡的时候的确有些走神,但不是因为不舍得——是因为骆炽忽然意识到,那个刚被收拾好的超级大的行李箱,是用来给他出去玩的。
明危亭听懂了他的意思,点了点头:“你妈妈不舍得你,但还是想让你开开心心出去玩。”
骆炽耳朵热了下,抿起嘴角,又用力点了下头。
这其实就是骆炽想向那两位任家的长辈说清楚,但又因为没能完全整理好思路,发挥得不够好的部分。
……
虽然一样是他暂时离开家,但性质其实是完全不同的。
如果他接受了那些留学申请,自作主张地出国,看起来是为了妈妈能够轻松一些,但归根结底其实只是为了求自己的一个心安。
他一走了之,不用再因为这些事烦心,其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