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啸龙等三人几乎同时愣住。
“朱将军,现在也不管有没有沈轩,这个仗终究还是要打下去,刚才方大人不是说了沈轩的锦囊妙计吗,
我等便按照沈轩的计策行事就行。”沈凯自是一脸淡定,完全是宠辱不惊。
沈凯的自信,当然也是源于沈轩。
与沈轩在青县分别之后,沈凯便带着沈家寨的几十个兄弟匆匆往京南城而来。
此刻,也只有他和沈家寨的弟兄知道,沈轩并没有染病,而是在青县逗留几天之后,去了洛霞镇。
正如沈轩所讲,卫军和蒙军现在每日所做的事情,便是在等传来沈轩病死的消息。
“朱将军,那我等便按照沈帅的计策,布置下去,但愿沈帅的推测完全准确了。”这一刻,方恒有一种听天由命的感觉。
“准不准,只能看后面的结果了。”朱啸龙轻声叹气。
帐外,寒风凌冽,不时有风沙弥漫,
义军大多都是南方人,哪里经历过如此寒冷的天气,每日里冻得哆哆嗦嗦,哪里还有精力去打仗。
相对南河北岸的卫军和蒙军,却是另外一种场景。
蒙军和卫军几乎都是北方人,御寒能力超强。
另外便是,他们身后便是京城,京城存放着大量的御寒物资,每日里将士能够轮番烤火,竟然是不亦乐乎。
京南城的细作不时传来密保,这几日,沈轩府中中药味是越来越浓,而进入府宅,也是查得更加严谨。
卫军统帅和蒙军统帅一直保持着紧密联系,他们也是一致认为,沈轩已经病到不可救药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