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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将军,你且留下,沈帅曾说过,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等一路北上,已然成为了生死之交。”
方恒很是诚挚,即使刚才李顺意顶撞,无礼,他也丝毫不以为意。
如此一来,李顺意反倒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方大人,朱将军,末将还是先行告退,诸位若是有了决议,再通知末将便可。”
大帐中,只剩下了朱啸龙,方恒和卫飞三人。
方恒这才拿出了一个锦囊,当着朱啸龙和卫飞的面拆开,跟之前一样,也是一张宣纸,上面却是密密麻麻写着一些小字。
三个人认认真真看了一遍,朱啸龙却是眉头紧皱:“方大人,我等暂且还不能断定沈帅的预测准不准,
就算是预测准了,义军大多都是南方人,又怎么能够适应北方如此恶劣的气候。”
“朱将军,这便是沈帅为何要用此计的重要原因之一了,我等自知,天气恶劣对义军是致命一击,
对方的蒙军和卫军又何尝不知道,他们都是北方之兵,更适应北方的气候。”方恒却是顺向思维分析。
“是啊,敌军已经深知义军薄弱环节,这对义军则是更为不利,当然,这也是本将军最担心的地方。”
朱啸龙眉头紧锁,很是无奈。
“朱将军,何故如此愁眉不展?”大帐上走进来一人,此人面带微笑和自信,对于他人,便好似治愈系。
“沈,沈将军?”朱啸龙望了过去,见是沈凯,不由得一喜。
“朱将军,昔日义军只有几万人马,且深陷重围,都未曾如此忧心忡忡过,你现在反而如此烦恼?”沈凯却是淡淡一笑。
“沈将军,你可是从沈帅府中而来?”朱啸龙最想知道的,还是关于沈轩的消息。
“不错,在下正是从沈轩府中而来。”沈凯很明确的回答。
朱啸龙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水,长吁了一口气:“你应该见到沈轩了吧,沈帅现在身体怎么样了?”
沈凯无奈耸耸肩:“在下倒是想去见见沈轩,无奈那个老栾守在门口,死活不让在下进去,无奈,也只能来前线了。”
“啊……”
“啥?”
“你没有见到沈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