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面子都没了,心中怨毒可想而知。他根本就没听清陆南说什么,感到身子一自由,立即破口大骂道:“龟孙,你敢打人?老子叫人~”
陆南牙一咬,身子突然退后半步,抡圆了大腿,摆了个标准的远射姿势……
张海峰一见这势子,立即兴奋得肾上腺素猛升,肖静则捂着脸拼命尖叫起来,也不知是害怕还是觉得“太帅。”
说时迟那时快,嘴臭且不知悔改的司机像被重型卡车撞上一样,整个人倒飞出去,一口牙哗啦啦落了满地,嘴里的血像箭一般飙射而出……
杜晓飞来的时候,司机还在昏死状态,简单问了几句,又叫来10录了口供,嘴一撇:“抬走!”
“等一下。”陆南脑子中突然有种强烈的想法,他一把拉住杜晓飞,严肃地道:“杜哥,我有种猜测,你听听,人先别抬走,反正一时也死不了~我下手有轻重的。
”
“嗯。”杜晓飞回头又看了眼浑身是血的司机,点点头道:“你小子,手比我还毒。”
“别废话了啊。”陆南道:“你先把他搞醒,然后再咋唬他几句,问他干什么出来买东西,或许,有大鱼!”
杜晓飞把事情前因后果在脑子里转了几转,眼睛一亮,“好!”转身就走。
揍了一个人,几个同学看自己眼神都不对了,肖静更是小脸苍白,似乎被吓得厉害。陆南很有点别扭,只得解释说,那司机和一宗案件有关~自己是灵机一动,这才揍他的。
再说了,那司机确实嘴臭,再加上本来就不是个好东西,没人同情。陆南坚持付了帐,辞别了浑身肥肉还在颤抖的老板。
陆南好不容易来趟学校,被张海峰几人扯胳膊搂腰,非要他留宿在学校不可。陆南也想和同学们吹吹牛,于是就给王兰妹打了电话,说晚上不回来了。
一见陆南从书包里翻出王八似的手机,几人眼珠子又亮了。肖静对手机没兴趣,倒是很好奇陆南电话那端的好听的声音主人。
“陆南,谁呀?”
“人。”陆南没好气地拿了串明虾扔在她碟里,气得肖静直翻白眼。
一群人吃饱喝足,又打包了整整两袋子东西,连晚饭都省了,呼啸而去。陆南最终还是充满爱心地掏了一块钱,将肖静送上公交车。
一群人回到宿舍,正是酒醉微酣,呦五喝六的开始张罗着打牌。陆南愕然道:“下周考试,你们不用复习?”
“你呢?”张海峰醉眼惺忪地道:“你从来就没复习过,好意思问我们?我倒要看看,你下周咋个有办法让我们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