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我们战旗队开庆功宴,你是我们战旗队经理,赏个脸?”
“庆功宴?”肖静眼珠子一转着张海峰笑道:“庆祝什么呀?庆祝你们上周被高二班灌了个?”
“班长哇,你就别说了。我的伤口~哎哟哎哟,得赶紧吃点东西补补。”张海峰做着怪脸,拈了串刚上来的鱿鱼卷,狼吞虎咽起来。
“怎么回事?”陆南一听这话即“咚”的敲了张海峰一个爆栗,“我不在们连7班都打不过了?就算输,也不能输成这样吧?”
秦冠军他们升入高三出了校队,也没时间踢球了旗队仍然坚持打高一、高二,去年的高一,今年的高二班综合实力并不强,和战旗打都是有输有赢的,并不占优势。
“老大,他们班转个牛人,球踢得特好,听说是省少年队出来的~”张海峰惨叫一声,解释道:“不是弟兄们不努力,实在是那厮太凶猛哇,柱子个头高吧?体格壮吧?跟他一比,豆芽菜似的……我和他一碰,整个人就飞了,这腿现在还青得呢。”
“老大啊,你不来,我们实在是撑不住哇,天天被高二班的,连想死的心都有咧~”张海峰抱着陆南嚎啕大哭。
徐亮眼泪汪汪,刘永柱黑脸羞得通红,其他人也是满脸羞愧的样子,看来这说得是实情。
“喂,陆南,你回来就一定要带领大家,把高二班打败,好不好?”肖静兴奋地攥着小拳头,两眼放光。
陆南倒有了点兴趣了,难道哥们不在,这小小的学校里,就真出了什么中华鳖精不成?
有机会,倒要去会会他!
不过今年没时间了,明天是周末,下周一就得期末考试,考试完大家作
更没机会踢。
看来,这恩怨还得继续,直到寒假后才能见分晓了。
正在想着心思,就听身后“吱”的一声,一辆小吉普停了下来,司机连钥匙都没拔,腾的跳下车,一迭声地催老板:“快来20串肉串,1串鱿鱼,20串素鸡。”
老板连连点头,又叫小伙计去泡茶,司机不耐烦地一推,道:“快点快点!”见老板正捞起一碟子肉串,手一指道:“这个先给我。”
老板脸一僵,讪笑道:“这个,是他们点的啊~”
司机拿眼一瞥,冷笑道:“龟孙,一群屁孩!少嗦,快给老子装好。”
老板不管得罪他,就走过~商。
“各位同学,事,你们看~是不是先让他……”
众人唯陆南马首是瞻,也不说话,只是着陆南。
“不让。”
陆南不计较老板欺软怕硬,但却不平白无故助长这样的恶风,他眼尖,早瞧见了吉普车侧面写的两字“城监。”心里冷笑,还真是冤家路窄。
老板听这脸,脸色更苦,还想再劝,陆南手一摆,道:“把我们的东西送过来吧。”
小伙计察颜观色,知如此是好时,司机眼珠一瞪,骂道:“快打包,龟孙,再不老实,老子今天就能收了你摊子!”
老板一听这话,心里一哆嗦,连忙小步跑过来小伙计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先打包再说。
“你要把东西给别人,我绝对不会付帐。”陆南慢悠悠地站了起来,指着桌上一摞碟子、空酒瓶,道:“这些都在内。”
“哎呀,这~”老板急得要跳脚,又跑过来小声商量:“小同学这桌我给你们打八折,东西先给他拿走,你们要的我马上就做不好?”
“不行。”陆南冷笑一声,道:“凡事都讲个先来后到。我们先点的先上,这事天经地义,没什么好商量的!别人作土匪,和我有什么关系?”
司机本来不想搭理这群学生,听陆南话说得越来越硬,心里恶气上涌了过去。
“小逼崽子,说什么呢?”
陆南没说话,慢条斯理地挽起了袖子,司机一看这架势,“嗬嗬”一笑:“呦嗬,龟孙还想动手?”
蓦地小腹巨疼,身子已经腾空,陆南如影随形步冲上前,没等司机人落下,一记炮锤重重地砸在他的面门上。
“啊!”司机发出一声惨嚎,捂着脸蜷缩在地,鼻梁骨折唇也破了,疼得直抽冷气。
一群初中生哪见过这样的场面?老板也惊呆了在一边不敢作声。偏偏陆南板着脸,不依不饶地走过去“咣”的又是一脚,正踢在司机手上。
司机“嗷”的一声惨叫要破口大骂,脸却被人踩得死死的,一时头脑一片空白,连痛都感觉不到了。
“嘴臭。”陆南踩着司机的脸,朝张海峰勾了勾手指,又指了指自己书包,张海峰楞了会儿,才反应过来,把陆南书包里的手机翻出来递了过来。心有余悸地望了望整张脸皮破肉烂的司机一眼,立即小跳半步,退了回去。
“喂,杜哥?还没走吧,这有件小事,嗯,执法人员恐吓老百姓……我在一中门口等你。”
陆南收了电话,低头看着司机,脚劲一松,突然一笑:“还骂不骂?”
司机被陆南几脚踢得晕头涨脑,脑袋更被人踩得死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