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时间过的快,有的人搬家了,有的人转学了,有的人不知怎么的就失了联系,最后能一直保持着联络的只有他们四个人。
这是很难得的事情,特别是在袁莎莎她爹创业突然暴富之后,这位草屋里飞出的金凤凰大小姐没嫌弃他们,依旧二的别出心裁。
“这次回国估计得待个一两年的。”袁莎莎显然对自己国外的那个看上去精神状态不太稳定的男朋友心有余悸,又拣了片生菜吃,有点疑惑,“又木,你怎么今天都不说话?”
平常虽然话也不多,但是不至于像今天这么沉默。
毕竟梁又木经常神游天外大家都知道,和她一起走的时候要多注意注意前面有没有电线杆啊树的,免得这人一头撞上去。
梁又木迟钝地握住手边的啤酒杯,白雾在她指尖飞速融化,滴落成冰凉的水珠,她道:“……没什么。”
表面上八风不动,内心里海啸盈天。
第二次了。已经是第二次了!!
而且又是楚弦。又是楚弦!!!哪怕换个人都行啊!!她现在看楚弦都越看越奇怪了!!
比起袁莎莎的那个外国男朋友,梁又木现在更担心自己的精神状态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那种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她不想再来第三次了。……还有那段文字,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仅仅是第一人称,又称不上文学性的内容,却有着如此强的感染力,能让人脚趾跟着头皮都一起发麻,一个字都忘不掉。
梁又木泄愤似的仰头喝了口啤酒,就在皱着眉毛闭眼的间隙,她再度看见了熟悉的金色身影。
那只长的不太正经的丘比特跳上了桌,就站在她的碗碟前,仰着脑袋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她。
梁又木:“…………”
她有点麻木地望向其他三个人。
袁莎莎还在抱怨,不过抱怨的对象从神经病前男友换成了亲爹;王凯耀忙着吃菜,楚弦垂着眼眉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
果然。
除了她,没有人看得见。
梁又木在一次又一次的世界观冲击中终于保持了镇静,她想她大概还能从这只东西——客气点,叫做小精灵算了,能从它身上得到点什么信息。
“我去下卫生间。”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