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样的用处。贴在脸上做什么?能治皮肤病?”
“好,我也学着玩玩。”阿佳西大感兴趣地走了过来。
法鲁尔一阵风一般端着一盘烤奶油小饼干从厨房冲了出来,大声叫道:“谁放炮了?谁放炮了?轮到我了!放炮的人闪一边去!”
徐铮假笑着,道:“阿佳西队长才学,叫几个玩得不太好的陪你吧。霍霍,你让队长玩会儿。法鲁尔下去,小邦加上。我下,小初上。就由卡米拉、小邦加、小初陪你玩吧。他们三个玩得最差了。”
“徐铮哥哥,这只小鸟是什么?”
“好……奇怪的逻辑……”
“不许动!胡!”卡米拉大声尖叫,一把按住桌上的三条,动作之生猛,就像是怕别人会抢了去一般。
“对了!”徐铮眉开眼笑地道:“你看,这不就学聪明了?连二都知道了!”
胡里胡涂的认牌完毕,进入实战阶段。
一帮人拼命点头,都贴成这样,贴得贴无可贴,才行店里的劳动当赌注的。
徐铮闷声狂笑,输家永远这样,大叫洗牌重来,只有赢家才会一声不响,沉默是金做高人状。比如现的卡米拉,笑容那个高深莫测,估计其它哪个魔族都不会笑成这样。
阿佳西大跨步走了进来,一看屋情形,不由得大惊:“这是怎么啦?脸上都贴的那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