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觉得一筒最好认。一看它,我就联想到约克的秃头。”
“好啊。”阿佳西道:“和玩得太好的人玩有压力,我又是初学,还是和玩得不太好的人一起才合适。”
牛郎:“……都欺负我笨。”
徐铮:“你看人家卡米拉,总是面带微笑……奸笑,一副沉稳不动的样子。”
“哦,这样啊。”
“因为我也没亲自玩过,幺鸡的样子记得不太清楚,就刻了一只小鸟在上面……”
“你脑子进水了啊?九个那个大的圈,刻得下吗?”
卡米拉大惊,尖叫一声捂住自己的脸。众人也都垂头试图把脸藏起来。只是顾了这头顾不了那头,只想着别让人看到自己的丑态,一脸的纸条却忘记了扯下。
就这么站在屋门口放眼看过去,一屋子的人脸都贴着白色的纸条,尤其以徐铮和牛头最多,层层叠叠的贴在脸上,里三层外三层的,纸条叠纸条。微风过处,还会微微飘荡,就像一大把白色的胡须。
当徐铮把一堆麻将稀里哗啦的倒在桌上时,几人都瞪着这一堆零零碎碎的东西,问道:“这是什么?”
牛郎:“……”
一开始的时候,小吃店突然出现这么一个异族,来吃食的食客都很不适应。但慢慢的,人们发现,这只牛头只是长相看上去很怪异而已,实际上人很好,温和善良,又有点憨头憨脑的,踩着牛蹄,甩着尾巴在店里忙来忙去的样子特别招人喜欢。再加上萤火虫里的店员对待他的态度与一般人一般无二,渐渐地,人们就接受他的存在。大人们会和善的和他打招呼,唤他作牛头,小孩们也喜欢围着他玩耍,恶作剧的去扯他的尾巴,看他无可耐何的苦笑的样子。牛郎,以自己的优良品行为自己赢得人们的尊重和爱戴。从侧面证明了徐铮的话,是什么种族不要紧,长成什么样也不要紧,最重要的,是要有一颗爱自己,爱他人的心。
“……那不是小鸟,是条子中最小的一条,有个名字叫做幺鸡。”
“……”
于是又看向麦卡,道:“会放炮不?”
徐铮与霍克对视一眼,都道:“是吗?那就太好了!”
“很好玩吗?”
这一日,徐铮研究空间传送魔法遇到了难题,心里一阵烦闷,研究了半天研究不出来,一怒之下干脆不扔过一边,用兽骨做了一副麻将出来,教几个人玩麻将。
自那天以后,牛郎就成了萤火虫的常客,小吃店里常常可以看到一只憨笑着的牛头走进走出,有时候在埋头苦吃,有时候在帮忙,更有些时候,身边会跟着一个一脸臭屁样的英俊青年,总喜欢把憨厚的牛头人呼来喝去的使唤,很是叫人讨厌。
几个异族表明身份以后,在萤火虫里全没了拘束,只有徐铮几个亲近的人在的时候,卡米拉会很放松地露出自己的本来面貌。魅魔的面貌身段实在美得让人无话可说,只是美则美,就是太具有诱惑性和挑逗性,她随便的一颦一笑,明明没有其它的意思在里头,但她表现出来的样子,就是会让人止不住朝歪的那方面想,很是叫人吃不消。所以小吃店里出了一条不成文的规定:没有外的情况下,在安全的时候,谁都可以露出本来面目或是在店里乱晃,但卡米拉同志就是不行!
用肥硕得无与伦比的大屁股将牛郎挤开,法鲁尔一脸激|情地坐了上来,连声催促:“洗牌洗牌!看我自摸个清一色给你们看!”
霍克没好气地道:“纸条,难道你不认识?这可是帝都锡安的特产。”
“那当然,东方文化的精粹嘛。不复杂,怎么能显出是好东西?”
卡米拉阴阴的一笑,红红的瞳孔流露出奸诈的意味,现在告知了大家她的魔族身份,她便不再稳藏本性,露出本来也是活泼爱玩爱闹的个性。这姑娘简直有当赌后的天赋,整个麻将教程一听就懂,打法一看就会,简直是举一反三,水平就像见风长一般,很快就玩得熟门熟路,打得众人叫苦不迭,比起徐铮这个把麻将带到异界来的,却是一个菜鸟级的玩家的人强悍了不知道多少倍。
“呃……是古汉字,还是繁体的……囧。”
麻将的乐趣迅速体现了出来,一群人学会了以后很快入了迷,玩得兴高采烈的,老远都能听到搓麻将搓得震天价响的动静。
徐铮嘿嘿一笑,道:“东方文化的精粹——麻将!包你们学会了玩法以后,一日不摸它,就茶不思饭不想,浑身难受。只要一摸它,就全身舒坦,美得直冒泡!一听到搓麻将时那稀里哗啦的声音,就会手指本能的抽搐,恨不得立即去摸几把。知道么?这玩意儿号称治百病,无论你有什么病痛,一坐到麻将桌上,全部不药而愈,全身舒爽,八十岁老头儿都能摇身一变成青壮年!”
于是,徐铮就从认牌开始教,筒、条、万,渐一展示。整个教学过程不太顺利,因为总是有着杂音,比如:
“真的吗?”牛郎憨憨地道:“那我一天摸它一百遍,会不会变成斗神?”
阿佳西道:“我当然认识,只是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