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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管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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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各人的烦恼(上)(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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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劫掠,对文明的破坏远大于建设。在战场上总是喜欢学习蒙古人的先进经验,通过三光政策制造出大片的无人区,上到老人下到婴儿统统砍死。

    跟帮助穆斯林改造信仰相比,用屠刀来改变某一地区的人口比例,相对来说倒是更容易一点儿。

    毕竟,从君士坦丁堡到布尔萨的直线距离只有113公里,还都是海路,根本没法封锁。

    就连监狱里的罪人。也都跑了出来,并且再不把法律看在眼里,整天在大街小巷上大摇大摆,因为他们知道那班执行法令的人不是死了、逃了就是病倒了。”

    如果说,早期统治半个地中海世界的东罗马帝国,由于还有着泱泱大国的体面,在信仰方面尚有一定的宽容,那么此时被压迫到濒临绝境的东罗马帝国,可就再也没有搞什么“多元文化”的资本了。

    布尔萨郊外的村镇内,残酷的屠杀正在不断上演,没有仁慈,没有怜悯,只有残酷、血腥和暴虐。

    在四百多年坚持不懈的大屠杀之后,整个小亚细亚的民族成分等于是被清洗了一遍。希腊人渡海殖民了二十个世纪的爱琴海沿岸土地上,交通道路网络陷入了瘫痪,希腊人和罗马人苦心建设的水利系统变得残破不堪,富饶的庄园变成了空旷的牧场,满目尽是说着异族语言的人群……上述种种在希腊人心中积攒了整整四百年的刻骨仇恨,一旦被煽动引爆,立刻就让这片土地陷入了宗教战争的血海之中。

    更可怕的是,暴力在穆斯林的文化中占据很重要的地位,无论在哪一个国度,哪一个时代,穆斯林始终将他们的信仰凌驾于法律之上,极端不尊重别人的利益和生命。只重视自己的信仰——你胆敢侮辱我的真主,或者只是我认为你侮辱了真主,我就要杀你,而且杀得名正言顺,毫无羞愧之意。

    所以,在君士坦丁十一世皇帝看来,一场斩草除根的种族屠杀,已经成了势在必行的当务之急。

    可伊斯兰教却是从古至今一成不变,即使想要改革与修正,也没有什么成功的例子可以参考。

    君士坦丁十一世皇帝在诏书中如此杀气腾腾地命令道,“……帝国的疆域内不需要异教徒!”

    “……真的是无法可想了,我们已经竭尽全力了!这座城市一定是被邪魔诅咒了!”

    伊斯兰教的教义起源于古老的部落思维,又极度排外,对于新事物、新思想都存在着很深的敌意,是一种较为封闭的宗教。就是其内部。也有很深的教义、宗主冲突,历时千百年依旧无法化解。

    ——虽然基督教和穆斯林两大阵营始终是敌对关系,但这并不妨碍东方的丝绸和香料流入欧洲市场,也无法避免圣索菲亚大教堂的“圣水”、“圣油”和“圣饼”落入土耳其人手中。

    就跟之前在阿德里安堡的情况一样,布尔萨城下的攻防战尚未爆发。基督徒和穆斯林就已经在郊野外展开了残酷的厮杀——在中世纪的西欧,或许会出现骑士们彼此挥洒鲜血和汗水,平民和农奴坐在一边看热闹的事情,反正不管土地归了哪个领主老爷,都是同样的服劳役、交租子,还有天主教会的十一税。

    当初穆罕默德二世苏丹集结大军围攻君士坦丁堡的时候,把布尔萨城的驻防兵力几乎抽调一空,除了税吏和行宫的卫士,什么像样的正规军也没留下,还带走了居住在此地的大多数土耳其军事贵族。

    金灿灿的阳光穿透了云层。无数道散落的光束,舔舐着在血与火之中呻|吟的大地。

    “……咳咳,城内的局面原本就够乱了,眼下总督一死,就更加没人管了……新招募的军队完全垮了,军官逃得精光。士兵成了匪徒,到处劫掠店铺、强|暴妇女……所有的纪律和法令都失效了!

    事实上,此时的布尔萨城内并不缺少士兵,也不缺少粮食、金钱和军械,而且通往外界的海路也没有被封锁——东罗马帝国的那支袖珍舰队,只够勉强维护住他们自己跨越博斯普鲁斯海峡的补给线,没有余力跑到一百多公里之外来封锁布尔萨城的港口——但问题是,可怕的瘟疫不仅杀伤了大量人口和牲口,也摧毁了一切社会秩序,还严重动摇了土耳其军民的士气:没有人愿意继续待在这个鬼地方等死。

    若不是布尔萨总督当机立断,趁着这些潜在敌对分子尚未反应过来,就先下手为强,及时驱逐了城内的基督徒,排除了身边的不安定因素,否则城里铁定要闹起一场大暴乱来不可!

    即使是恐怖的死亡和伟大的神迹,也无法阻止威尼斯人追求利润的决心。

    土耳其人要保住性命,希腊人要夺回家园,双方都没有半点妥协的余地,只有厮杀到一方完蛋为止。

    ——伊斯兰教的历史,其实就是一部血腥的征伐史,从诞生之日起,就靠洗劫,杀戮,强迫别人信教来进行扩张。在穆罕默德于七世纪向麦加发动战争以前。基督教作为整个罗马帝国的信仰,在势力和财富上都占主导地位。它的影响范围囊括了整个地中海世界。包括它最初诞生的中东地区。

    中东并不是天然就属于穆斯林,相反,穆斯林们是通过刀与剑,血和火,才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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