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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屠龙飞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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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姑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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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以杨过与他姑姑小龙女联手那套,可以轻松胜过蒙古国师金轮法王的《玉女素心剑法》,在初碰上公孙止这门左刀右剑的《阴阳倒乱刃法》时,也是应付得手忙脚乱,难以破解。若不是,公孙止的这门功夫未练到家,被杨过窥破“刀仍是刀,剑还是剑。”的重要破绽,而杨过两人,又都手持着当时绝情谷排名第一的一对利器,只怕定是会败于当场。

    原来,在殷扬诸多收藏品中,有一门奇功,另类奥妙,颇为了得。乃也是这襄阳附近,绝情谷一系传下来的《阴阳倒乱刃法》。

    方西墨听了,沉思片刻,知道殷扬乃是志在必得,要不然也不会大方到将那独孤利剑送予自己。自想若要报得大仇,只怕也需要依靠到这位殷扬公子的雄厚势力,于是顺势躬身,施礼参拜,口中宣誓,认了那殷扬为主。

    殷扬微微思罢,也顾不得自己后边的两位,至今尚未上得台来。心感前辈傲视当世,非凡气度的同时,目光直往冢上盖着的石块望去。步上几步,再扒了次坟,终见其下,一块大青石上,整齐并列着的两柄长剑,跟一块长条石片。

    词中,所颂的这个美女,正是那位身为古墓派传人的小龙女。她一生爱穿白衣,当真如风拂玉树,雪裹琼苞,兼之生性清冷,实当得起“冷浸溶溶月”的形容,以“无俗念”三字赠之,可说是十分贴切。长春子丘处机和她在终南山上比邻而居,当年一见,便写下这首词来。

    虽然,还没有达到老顽童周伯通的《左右互搏术》,那种左右并用,互搏相击,可以分使双套武功,攻敌对决时,形同两人四手一般这么厉害,但也比江湖之中,那些主以配合为主的双刀双剑之流,厉害了不知多少!

    说着,殷扬信手一抛,将手中利剑倒转着扔向一脸错愕的方西墨,一幅匪首坐地分赃的嚣张样子。

    殷扬刚将这剑给缓缓拿起,双目就为其日光反射之下,若水一般明晃晃的锋利剑刃所惊。

    这一日,殷扬确是收获颇丰。瞻仰了前辈高人,认了门糊涂亲戚以外,得了一大本独孤九剑典不提,更是寻到了两把削铁如泥的神剑,还收了一个堪为剑术高手的绝强手下。

    剑气纵横,扑面而至。方西墨却是双眼大睁,迎风惊道。

    翻开一看,心“砰!”得一跳,竟似呆住。下一刻,殷扬才在心底直夸自己的人品之好,天下少有。

    方西墨这是第一见到殷扬使剑,未曾料到此人年纪尚少,竟有这等剑速之下,凝目望去,更是大大地吃了一惊。

    再看那剑时,见长约四尺,青光闪闪,确是一把难得的利器。沉吟片刻,道了声:“方先生原来那把剑已然缺损,这把宝剑便赠于先生了。”

    心中如此想着,殷扬大觉幸运之下,瞬间以绝快的速度,向着前方空处陡出六剑。孰料,那剑一经挥出,便紫气大盛,透骨生寒起来。四五丈方的石台之上,顿起一片紫紫艳艳,蒸蒸蔚蔚的剑光。骤然形成的剑气,竟把唐斩二人都给逼得朝后一退。

    《词品》评论此词道:“长春,世之所谓仙人也,而词之清拔如此”。这首词诵的似是梨花,其实词中真意,却是赞誉一位身穿白衣的美貌少女,说她“浑似姑射真人,天姿灵秀,意气殊高洁”,又说她“浩气清英,仙才卓荦”,“不与群芳同列”。

    此剑宽不过寸余,但寒气逼人,剑刃柔软,微微颤动间,即可散出一片剑花。殷扬将其拿近眼前一看,剑柄上用金丝盘着两个篆文,乃是‘紫薇’两字。正是独孤赖以成就剑中魔名的那把,世上最快最险最多变化的绝代魔剑!

    听到方西墨的叫声,殷扬停下剑来,笑眯眯地朝他说道:“先生说得正是。”

    “左手剑!”

    “四十岁后,不滞于物,草木竹石均可为剑。自此精修,渐进于无剑胜有剑之境。”

    这时丘处机逝世已久,殷扬念起这首词来,却是想起了两位“姑姑”。

    方西墨当下自是大喜,他本乃爱剑之人,这番得此独孤利剑,心里高兴至极,也不顾得在这剑冢分脏的举动实在有些不妥,开口连连向着殷扬道谢。以他平时冷漠的性子,此时竟也热情非常。

    “凌厉刚猛,无坚不摧,弱冠前以之与河朔群雄争锋。”

    殷扬眼神掠过,示意两人过来,手上便提起了右首第一柄剑,只见剑下的石上刻有两行小字:

    ※※※

    下午,回到客栈。殷扬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也不细问方西墨怎么结得那么些厉害仇家,当天傍晚,就把《阴阳倒乱刃法》当中,关于如何锻炼左手,如何在假手角度攻击对方的心法口诀,以及技击技巧,都传授给了这个今天新收的手下。

    万蕊参差谁信道,不与群芳同列。浩气清英,仙才卓荦,下土难分别。瑶台归去,洞天方看清绝。”

    方西墨得传秘要,真是大喜过望,连晚饭也只是尽着下属的本分,急急地陪殷扬吃完,早早地赶回自己的房间,刻苦修炼起来。这份专心与勤奋,倒是让悠悠对饮的殷扬与唐斩两人,相视而笑……

    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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