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更巧的是,颂儿也在上任的路上遭到山匪劫杀,可颂儿又平安无事。”
“父亲,我哪能不知道这是想针对兖州针对二弟针对我们席家。”席矩深吸一口气,平缓自己激动的情绪,三个呼吸之后,平缓失败,暴躁道:“可也没有拿一个九岁丫头来做文章的,太不要脸了!”
席荣笑道:“谁让她是小神童呢。”
席矩更暴躁:“那个‘小神童’的名头是怎么来的,朝中谁不知道!”
席荣还是摇头笑。
席瞮在一旁听了许久,等席荣席矩不再说话,他才出声道:“祖父,父亲。我倒是觉得让骆乔去剿匪也行。”
“休得胡说八道!”席矩瞪眼。
“怎么说?”席荣对孙儿的想法很感兴趣,前头在式乾殿上,他可是最先出言反驳的人。
席瞮说道:“柳禹骥在邹山丢了性命,朝廷不可能不追究,可怎么追究,这其中能操作的地方太多。徐州刺史黄进接连向建康送了五封奏牍,就是知道其中利害,一个处理不好,既得罪河东柳也得罪我们。邹山翻过去就是兖州高平郡,选在这里动手,幕后之人约莫想的就是挑起徐州与兖州对立,倘若骆乔真能剿了邹山山贼,黄进可就欠了她一个极大的人情。既然有人想要逼迫兖州和二叔,咱们为何不将计就计呢?!”
“那也没有叫一个九岁孩子去剿匪的!”席矩瞪着儿子的眼神,分明是在看一个往无耻深渊滑落的失足少年。
“也不是真叫骆乔去,只是借着她的名义,兖州徐州两处派兵。”席瞮顿住,想了想,说:“我觉得骆乔应该会想去剿匪。”
席荣笑着缓缓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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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爹——”
骆乔一把抱住亲爹的胳膊,抱得死死的,不让亲爹走。
“您让我去剿匪嘛!您让我去,您让我去,您让我去……”
骆衡甩不掉牛皮糖一样的女儿,还被念经一样的在耳边念,顿时头大。
“别闹!”
“我才没有闹,你们打着我‘小神童’的旗号去邹山剿匪,我小神童本人居然不亲临现场,要是传扬出去,天下人岂不会笑话我是个缩头乌龟。”
骆衡试图讲道理:“你还小,等你再长大几岁……”
骆乔不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