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入死。
生之徒,十有三;
死之徒,十有三;
人之生,动之于死地,亦十有三。
夫何故?以其生之厚。
盖闻善摄生者,路行不遇兕虎,入军不被甲兵:
兕无所投其角,虎无所用其爪,兵无所容其刃。
夫何故?以其无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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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郭嘉飘逸的背影逐渐远去,一种末名的感伤涌上公孙易秋的心头。心中不住的念叨:“祝奉孝哥哥一路平安,伯母能早日安康,兄弟能早日相见可以携手言欢。”一直注视着郭嘉消失在大道的尽头,公孙易秋这才在众人的陪同下掉转马头直奔涿郡奔驰而去。
当旌旗招展,号带飘扬的辽东大军浩浩荡荡的来到涿郡城门口时,道路两旁的百姓,无不欢呼雀跃,拍手称赞。刚刚于昨日晚间到达涿郡的幽洲太守刘焉亲自率领手下众战将前来迎接公孙易秋及所统率的辽东将士。一时间,涿郡城外炮号连天,各式战旗迎风摇曳。涿郡人马一字排开,等候辽东军队的到来。
公孙易秋见此情景急忙在匡恒的陪同之下偕同太史慈众人催马赶到队伍前面。在匡恒的指引之下,众人甩蹬下马护卫着公孙易秋来到幽州太守刘焉的马前。公孙易秋急忙撩衣翻身跪倒抱拳拱手口中说道:“参见太守刘大人,卑职辽东公孙易秋奉辽东郡守之命率一千八百辽东将士前来增援候命。特来拜见,请太守大人清点。”公孙易秋身后众人也跪伏在地一起抱拳见礼。
刘焉端坐马上眯缝着双眼瞅了瞅马前的众人,稍微欠了欠身用极为平缓的语气说道:“公孙少将军赶快免礼请起,诸位将军请起,本帅由于身体不适就不下马一一搀扶了。”见众人起身后继续说道:“公孙少将军一路辛苦劳顿,快快随本帅进城休息。”随后催马偕同公孙易秋等进城而去。刘焉身后众人观察到这支部队居然是由一些少年统率之时,都不禁露出不宵的神色。对待公孙易秋等人的态度也没有刚才之时热烈。
众人一同来到位于城中的涿郡城守府议事大厅之中,经过引见后大家一一落座,下人们纷纷奉上香茗。刘焉手捋胡须微笑着对公孙易秋道:“本帅素闻辽东福星之名,却未识见,今日得见果然是英雄自古出少年,公孙少将军面貌不凡,骨骼清奇端是生的好相貌啊,真是少年才竣,公孙世家后继有人了。哈哈哈,本帅倒真的羡慕那公孙老将军了。”旁边众人也附和刘焉的话语纷纷夸赞公孙易秋。由于郭嘉的离去以及方才遭遇的冷落令公孙易秋生出烦躁的心情,加之看不惯厅堂中众人虚伪的嘴脸于是随便敷衍几句后,故意露出疲惫之态,借需要回去休息为名告别刘焉等众人后,率领众侍卫前呼后拥前往自己的驻地而去。
望着公孙易秋等人的背影,刘焉原本半瞌的眼睛猛然睁开,放射出锐如鹰隼般的眼神对着在座的众人问道:“各位将军,幕僚,你等对这个有辽东福星之称的公孙易秋是如何看待的呢?”
匡恒急忙站起说道:“启禀大人,公孙易秋骄横跋扈,傲慢无理,方才卑职奉命接引之时这公孙易秋居然为给一书生送行居然将下官丢于大帐之内,真是无理之极。”匡恒忿忿不平的说完后回到坐位上。其他人也众说纷纭,评论不一。
“大人,根据方才那公孙易秋的表现所为,以及匡大人所言之言行,下官有着与其他诸位不同的看法。”在大厅右恻站起一人,众人一起把目光投注在他的身上。刘焉定睛观瞧原来此人正是自己心腹爱将邹靖。
邹靖顿了顿望着刘焉继续道:“这公孙易秋以如此年纪率众而来,而辽东郡守公孙宏德居然可以放心而为,说明这公孙易秋必有异常人之处,这视为其一。然观看其阵营兵将骑兵皆彪悍之士,纪律严明训练有素,进退有度皆虎狼之师,其兵将如此,统率之人恐非凡类,这为其二,再者这公孙易秋轻官吏而重平民,率性而为,乃男儿本色,这为其三。再闻其在襄平辽东地界有守护福星之称,其号召凝聚力之强不容小视,观其适才言语出口成章,口若悬河,可见这公孙易秋必得到过明师的调教,以小小年纪居然统领重兵,居然调度有方丝毫不乱,说明其深明兵家之道,由此可见这公孙易秋必不是我们适才我等看到的假象。辽东之地,出此人才,不知对大汉江山是福是祸。请主公明察。”
众人听罢,脸上都露出狐疑之色。匡恒听后更是嘿嘿冷笑。见邹靖说完后急忙站起道:“邹将军此言差矣,想那福星之名恐怕是那公孙氏笼络民心的一中手段罢了,公孙顽童,乳口小儿,却如此狂妄,必是养尊处优多时养成之飞扬跋扈性情,说率领辽东铁骑虎狼之师并不为过,不过这虎狼之师恐怕是辽东郡守公孙宏德一手操练派来保护他宝贝孙子的吧!这并不能说公孙易秋有何能耐,以九龄顽童来此沙场恐怕也是这公孙易秋生磨硬泡的结果,我相信如果真到战场恐怕这乳口小儿将会哭爹喊娘了,哈哈哈。”说完哈哈大笑,厅内众人也交头接耳,厅内笑声一片。
刘焉闻听此言也是哑然欢笑,邹靖见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