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根本不需要向属下多言。似是肖遥这样尊重他人的。简直如同怪胎一样。但在大宋这个重文轻武的特殊时期。于这些粗豪的武将来说。这份尊重却是显得分外珍贵。
索超心下更是感念。只觉此生得能结识定京侯爷。定是自家祖宗前世积德所致。侯爷如此相重。自己以后那也就是一句话:火里来水里去。但凭吩咐就是。
肖遥拉上他。让车夫将车往玉津楼而去。这玉津楼却不是在东华门外。而是汴河桥的河市上。
大宋承平已久。东京城更是随着市井的繁华。而渐渐放弃了原本的坊市格局。那河市一地极是繁荣。丝毫不下于东华门。处处都是酒肆店铺。时值华灯初上。金吾不禁。雕车竞驻于天街。宝马争驰于御路。
全国各地。四面八方的珍馐美食尽集于此。随着海运的扩展。遥远异国之物。也多现于街头。各色香气飘洒缠绕。花灯虹彩如同光地海洋。空。锦瑟丝弦四处皆闻。或有瓦子中。看那精彩杂耍众人的高声叫好。或是荒腔走板之际。众人的倒彩嘘声一片。直将个夜市渲染的熙攘喧闹。
那玉津楼紧邻卞桥。水光波漾在灯火的映射下。将其装扮的恍如幻境。是以深得士子文人所爱。多集于此。二人在门前下车。自有小二出来迎着。高声唱客。
索超尚是首次往这等所在饮酒。略微有些拘谨。二人拾级而上。直上三楼。肖遥见他紧张。不由笑着道“将军于百万军中尚自不惧。何以在此竟显拘束?”指着楼中众人。低笑道“他们亦不必咱们多个脑袋。咱们自来吃喝。图个快活而已。又何必怕了他们。”
索超闻听怕字。不由脖子一梗。粗声道“侯爷忒也小看索超。咱岂会怕他们。”他乃粗人。这三楼之地却是个静雅所在。于他而言。虽是正常说话。但在这里却顿时声震四座。
他话音一落。周围就是一静。众人目光已是刷地都看了过来。肖遥心中暗暗叫苦。大是后悔领他来此。这会儿却又不好退出去。只得硬着头皮。与他寻个座头坐下。
索超也是发觉。不由有些惭惭。肖遥微笑拍拍他。待要安慰两句。却忽听得一个声音叫道“这位莫非是竹园主肖遥闻言一鄂。转头看去。却见中间一张桌上。正自围坐着六个人。皆是一声文士装扮。此时问话之人。正是坐于中间地一人。
那人年约三十上下。头戴四方文士巾。一声月白竖领宽袖广身白布袍。面容清越。眉眼飞扬。颇有几分傲色。剩下几人亦是差不多年纪。此时都是好奇的向自己这边打量着。
肖遥心中苦笑。今日总算深深体会到了名人地苦楚了。眼见人家问话。只得抱拳一礼。微笑回道“不敢。正是肖某。”
那人不屑的看了眼肖遥身旁粗鲁的索超一眼。这才缓缓道“素闻肖侯爷文采斐然。惊才绝艳。在下河朔汤文宗。在座亦皆我河朔英才。不若请肖侯爷同来一叙如何?”
肖遥见他目光闪烁。再看那边架势。知晓定是没有好事。今晚本是与索超畅饮。不愿惹事。当下抱拳回道“多谢汤兄盛情。只是小弟今晚还有朋友。咱们还是改日再叙
汤文宗眉梢一挑。看看索超。却是淡淡的说出一句话来。这一句话。却又是就此引出一个人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