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浅歌在心里疯狂给自己鼓掌发弹幕一键三连,面上稳如老狗逼。
太后被气得眼前发黑,手指发抖地指着木浅歌,一句话都快要说不出来了。
“你……放肆!哀家和皇上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
夜瑾已经被遗忘在旁边,看两人有来有往吵得有趣,木浅歌抽空看了他一眼,觉得自己在给他出力,正主却在吃瓜,一点也不利于团队协作精神的建设,于是当机立断,又把皮球踢了回去。
“臣妾是皇上的皇后,皇上今日为了这些事愁眉不展,太后今日还要来咄咄逼人,臣妾只是在心疼皇上,若国无法度,还怎么叫国,皇上您觉得臣妾说的对吗?”
夜瑾看着面上一副大义凌然,暗地里却在朝自己勾手指的木浅歌,心里一动,忽然之间只觉得这个疯丫头好像可爱得很。
“朕不知道原来皇后这几日一直在担忧朕,是朕不好,让皇后挂心了。”夜瑾看着木浅歌,神情款款的模样。
突如其来的狗粮,让木浅歌都有点噎得慌。
喂啊,不是让你说这个,你连我都恶心到了。
木浅歌有点想翻白眼,但很给面子地忍住了,甚至还配合起来,伸出一根手指抵住夜瑾的嘴唇,娇声“嘘”了一声:“臣妾永远以皇上为先,皇上不要说这种话,臣妾会难过的。”
众人:“……”
谢谢,真的有被恶心到。
一场找茬不欢而散。
木浅歌没有再去找林云庭,但是让夜瑾偷偷派了个人盯着他。那天他说像木浅歌说“他不会的”时的神情,总是让人在意。
未免节外生枝,还是等一切尘埃落定后,再给他一个惊吓。
沈牧北来得比所有人预料的都要早。
当沈牧北真的当着朝堂上所有的大臣卸下所有装备,不带一个亲卫跪在地上请罪的时候,能够听到一堆下巴落地的声音。
这……这不对啊。
怎么说回就回呢?
不是说好拥兵自重,不是说好君臣反目,不是说好兵临城下逼宫谋反的吗?
故事好像以一个宏达的开头打起,又猝不及防打上了本书已完。
夜瑾端坐在龙椅上,直问沈牧北“你可知罪?”
沈牧北也不问什么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