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辩解,头往下一磕,干脆道:“臣知罪。”
夜瑾就道:“好,来人,将犯人沈牧北押入大牢,等候发落。”
直接就进去了?发什么落?知什么罪?
在场的人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直接就眼睁睁地看着侍卫上来把沈牧北押入了大牢。
“沈牧北已经认罪,但事情还未完,沈牧北常年在北疆,朝堂当中定有同伙。朕定当一个一个查出来,还请众爱卿好自为之,及早认罪,朕当从轻发落。”
朝堂上鸦雀无声。
花丞相惊出一身冷汗。
有位大臣实在看不明白,头铁地站出来问:“皇上,不知沈将军犯了何罪?”
夜瑾看着他,声音有些冷淡:“罪都认了,你说呢?”
朝堂上更安静了。
是有明白人,但就是因为明白,所以更加不参与。
一场莫名其妙的早朝就这样过去了。
夜瑾带着韩千骆去了大牢。
“皇上不带皇后娘娘来吗?”韩千骆往后头看了看,狱卒已经将门拉上了。
“一个女人,成天来大牢,哪里像话。朕回去告诉她情况就好了。”夜瑾偏头看了韩千骆一眼,“那丫头疯,成天闯祸,上次还连累了你,你倒是念着她。”
语气已经很酸了,但夜瑾自己没发现。
韩千骆心情微妙,有些想笑又不敢笑。
“到了。”
前头引路的狱卒打开牢门,两人都走进去,沈牧北还是早上那样,但神情狠急了些。
“皇上,你到底找到什么真相了?玉娘是谁杀的?!”
到底是常年征战在血泊中的人,只是不经意就能发出骇人的杀意来。
夜瑾也不和他废话,让出韩千骆来,道:“韩丞相,人是你审的,这个还是你来说吧。”
沈牧北将目光调转到韩千骆身上。
“话是审出来了,但希望沈将军稍安勿躁,不要轻举妄动。若是审的不错,杀人的是您当年留下的那位陈护卫。”
“陈!金!彪!”
沈牧北的眼睛红了,是泛着杀意的血红。
“皇上是怎么查出来的?臣要知道得明明白白!”
夜瑾看着沈牧北的拳头已经捏出了青筋,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