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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手遮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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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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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黑。”

    湍赤评价。

    再者便是向外商业的拓展,既然困酒与魏国已有商贸之路,那么首要解决的就是西凉,西凉女子皆是非凡之姿,又喜胭脂水粉,那么膏脂眉黛之类的小物便可畅销。

    “公子说的我都懂,可西凉并非没有胭脂水粉之物,晋国的一部分胭脂水粉甚至还要从西凉进口。”

    湍赤的折扇敲了敲软榻边缘,对于她这段话提出质疑。

    她说的确实不差,可是西凉人本就热衷这些,这方面比晋国做得好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所以啊,我要做的,是西凉也没有的胭脂。”

    云时浅浅一笑,上一世她曾是晋国的皇后,凤仪天下,即使打入冷宫身份也依旧还在,每日被蛊虫毒物噬咬折磨,唯一还算得上乐趣的事就是种些花花草草研究制作胭脂。

    她曾也是明媚天真的少女,也喜欢擦上桃花般的脂粉去赴自己心爱之人的约会,那个时候,她还不曾入宫,也不明白那么多勾心斗角是非对错,知道他骗了她。

    那都是过去了。

    她明明微笑着,可是为什么眼里像是有了一层水雾,令他看不清她明亮的眼睛。

    燕祈默然,她的身上还发生了多少不为人知的事情。

    楼下的诗会与表演都将结束,云时算了算时辰,便眨了眨眼睛,起身告辞。

    “今日事还未议完,在下该去哪里寻白公子。”

    湍赤也起身相送,摇了摇手里的锦扇,态度尚好的带着调笑语气同云时商量,“不如就留宿在困酒,我们畅谈一夜。”

    “多谢公子好意,白某尚有事在身,择日拜访。”

    云时推辞,刚要跨出雅间扇门,足下却微微一顿,回头,视线划过湍赤,停留在燕祈脸上。

    “差点忘了,白某还有一事相求,望公子告知答案。”

    她接过一边扶柳递上的狐毛裘衣,伸手拢在身上,冲着燕祈轻轻笑开,“这位阁下,是扶摇公子的什么人呢?”

    燕祈不置可否,他自是不会告诉她的。

    云时看燕祈不言,也未在多问,浅笑一声,转身离开。

    他不说,难道自己就查不到嘛?

    望着云时的背影,湍赤漫不经心的转了圈手里的折扇,在燕祈肩上轻敲一下,“看来我们得查查她到底是什么身份了。”

    动作如此毫不在意,目光却一直盯着白衣公子离去的方向,看见她伸手将肩上的裘衣再拢紧了些,似乎是因为冷,手指都有点儿僵硬了,走出几步忽然又一顿,像是又有什么话未完,要回身再问似的,等了片刻,却又接着抬足离开了。

    湍赤接着看了一会儿,转身问燕祈:“你明日要入宫?”

    “是的。”

    燕祈不甚在意云时的离去,倒是她临别时的一眼意味深长,仿佛看出了点什么。

    莫非她认出他了。

    燕祈定了定神,说:“见晋皇。”

    这个将魏国败得一塌涂地的帝王,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燕祈心里不自觉将他与魏帝作了对比,自古帝王多无情,他们是否真的能将任何事,任何人都当做踏脚石,只为了不择手段达成目的。

    也许这就是他们为什么称皇称帝的原因吧。

    “多加小心。”

    湍赤叹了口气,想了想还是伸手将梨花扇门合上,“有些注意的地方我再同你讲一遍,我知道你不喜与宫中之人打交道,可是晋国不比魏国,你万事都要谨慎些好。”

    “嗯,我知道。”

    他都是知道的。

    燕祈面无波澜,手中握紧拳头,又缓缓松开。

    弃子还有翻身的可能吗?

    云时拢着裘衣在长街上面走着,不时需要避开迎面的人流,所幸身边有扶柳与秋七保护,否则这副身板不被挤倒也难。

    她走了两步,忽然停下,微微仰起头,望向夜空。

    “今天没有星星呢。”

    云时小声念着,“明日大概会是个好天气。”

    “小姐,您在看什么。”

    云府大门关得早,扶柳唯恐大门关了,若是叫人来开又免不得要被府里那些好事之人拿来嘴碎,“再不走快些可就赶不上了。”

    “没事。”

    云时微微一摆手,即使门关了,她云时也有十几种方法可以进入云府。

    三人走到云府门口,大门果然是关了,扶柳急得跺脚,云时悠悠的踱到云府正门左边的墙根边上,顺手一指,道:“翻墙吧。”

    翻翻翻翻翻墙?

    扶柳秋七两人愣住,云时奇怪的看着他们:“你们不是会轻功么,带我应该不难吧。”

    “不…难。”

    实则扶柳轻功不如秋七那般好,可又总不能让秋七抱着小姐翻墙过去。扶柳一咬牙,“小姐,我带您过去吧。”

    这话才刚刚出口,就听见云府大门那儿传来一阵声音,在云府附近这般寂静的地方显得异常明显,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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